bsp;唇角微微上扬,叶蕴将药罐重新盖上撇头看向秋月白反问道:“难道在秋太医的眼里,本宫就是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废物?”
秋月白面色一白,诚惶诚恐作揖请罪道:“长公主误会了,下官不是那个意思!”
瞧着秋月白战战兢兢的模样,叶蕴眸中划过一抹无奈,随即噗嗤笑出声道:“秋太医快起来吧,本宫只是开个玩笑,不成想倒是让秋太医受惊了。”
开个玩笑?秋月白深深舒口气道:“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上位者的玩笑轻则无伤大雅,重则要人性命!
叶蕴无声笑笑,书归正传道:“苏相身体情况如何?”
“瘟疫传染的很快,如果不想办法控制,恐怕...有性命之忧。”秋月白面色沉重道。
滋啦一声,灶堂呼的窜起一条火苗,罐盖在药罐上叽里咕噜作响,一时间,小厨房水汽弥漫。
叶蕴瞥了眼躁动不安的罐盖,垫着布子将罐盖与药罐拉开个小口,随即将布子搁到一旁语重心长道:“秋太医,你可有信心再试一次?正所谓失败乃成功之母,全城百姓的性命就指望秋太医你一个人了!”
秋月白握紧的拳头紧了紧,最后视死如归道:“下官以性命起誓,就算是豁出这条命,也要找到控制瘟疫的法子!”话落秋月白再次回到厢房,这次秋月白干脆在苏牧云床边支了张木桌,坐在桌前,掏出随身携带的医书便开始翻看起来,就连之后叶蕴进去送药,都未能影响到秋月白。
自那天之后,秋月白便陷入配药、熬药、试药、重头再来的恶性循环中,到最后,为了节约时间,秋月白直接将药炉搬到了厢房。
秋月白疯魔般的举动倒是苦了苏牧云,在试药、抢救、再试药、再抢救的过程中,不过三日的时间,人消瘦了一大半。
与此同时叶蕴也不闲着,瘟疫感染者病情加重,药效失控,各区接连不断出现死亡人员,引起全城恐慌,叶蕴不仅要想办法妥善处理染疫尸体,还要尽可能安抚百姓情绪,虽居于小院,却也忙的晕头转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