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处,未等三人靠近,便受到禁军阻拦:“蒋副统领有令,任何不得接近囚犯,还请大人速速离去!”
“放肆!”蓟良面色一冷呵斥道:“大理寺乃是本官管辖之地,凡押入大理寺监牢者,上至皇家贵胄,下至普通百姓,本官都有核验之责,尔等此言,是要本官枉顾律法于不顾么!”
“卑职不敢!”两位禁军吓得直接跪下。
“念尔等也是职责所在,本官不为难你,将牢门打开,本官日常寻问几句便走,不为难你们。”
两人有些迟疑。
“怎么,真要本官上报皇上,闹到圣上面前”蓟良暗暗施压道。
闻言禁军直呼:“不敢!”立即站起将牢门打开。
“你是何人”蓟良站在门口,象征性的问道。
“回大人,下官秋月白,太医院任职。”秋月白作揖道。
“所犯何事”
秋月白抿抿唇道:“下官是被冤枉的,下官无罪!”
“有罪无罪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本官说了算,证据说了算。”蓟良正声道。
“是,大人说的没错,下官会自证清白的!”秋月白目光坚定道。
瞥了眼身后的方伶,蓟良小声道:“长话短说。”
方伶欣喜的点点头上前拉住秋月白胳膊道:“秋兄,你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秋月白一把抱住方伶大声道:“方兄,我没有淫乱后宫,我是清白的!”
随即悄悄将一块玉佩连同一封信塞到方伶怀里,避开他人视线道:“方兄,速去公主府找长公主!”
方伶点点头小声道:“你放心,我一定将东西送到!”随后又故意说:“我信你,你放心,只要你是清白的,大人一定会查明真相!”
“好了,时间到,走吧!”蓟良提醒道。
“你好好保重,我走了!”方伶松开秋月白,跟在蓟良、蓟子真身后离开。
与蓟氏父子告辞后,方伶匆忙去了公主府,得知叶蕴不在府中,方伶心急如焚,本想先离开事后再来,可又怕横生事端,索性一屁股坐在公主府的台阶上顶着门口守卫恶狠狠的视线死等。
谁承想,这一等就是一日。
晚间,待叶蕴从马车上下来,看到台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