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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为什么?你见过他?」朱春微微惊讶。
「没有。」尤振武摇头。
「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虽没有见过其人,但却知道其事,去年,建虏入塞,侵掠我大明,各地官军畏敌如虎,不敢应战,任由建虏劫掠,当时周遇吉已经奉调为山西总兵,他本可以离开驻地杨柳青,轻装前往山西即可,但听闻建虏来袭,他却毅然决定留在原地,和建虏激战,其间,他身先士卒,激励士气,说到激动处,当场落泪,正是在他的激励之下,其部才能取得胜利,虽然只是小胜,但却也涨了我大明的气势,到任山西总兵官之后,听说也是整饬兵马,防守黄河,一丝一毫不放松,其人忠义,未来必可为朝廷出力!」尤振武道。
朱春眼中再一次闪过惊讶,因为他已经看出,这绝对不是临时现编,而是早有计较,说明尤振武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小小年纪,怎能知道山西周遇吉?感觉比他知道的还多。
惊讶归惊讶,也说不出为什么?朱春对尤振武的话,竟然是有一种莫名的相信。
大约是因为尤振武的沉稳和睿智吧。
朱春再问:「那左良玉呢?他难道不才是我大明拥兵第一的总兵官吗?」
「左良玉老矣,十年之前,他还能算一个悍将,还能冲锋陷
阵,只可惜私心太重,为了保存实力,越走越偏,去年朱仙镇之败,他抛下两个督师,不战而退,结果却中了闯贼的埋伏,主力骑兵精锐损失殆尽,左良玉仅以身免,经过此战,他已经完全丧胆,其子左梦庚也时烂泥扶不上墙,麾下大将三心二意,一盘散沙,到现在不要说报效朝廷,他能约束住十几万的军士,不劫掠百姓,不给朝廷添麻烦,就已经算是不错了,期待他为朝廷立功,难。」尤振武道。
朱春听的沉重,同时对尤振武的见解,越发惊讶。
「白光恩,高杰呢?」朱春问。
「两人都是可战之将,可惜都桀骜不驯,胜之能用,如遇败仗,即便孙督师,怕也难以驾驭他们。」尤振武道。
朱春沉默了。
尤振武拱手:「在下胡言,未必就对。」
朱春抬起目光,看向尤振武:「这些都是两位老总镇教你的吗?」
尤振武道:「算是吧。」
朱春长长点头:「两位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