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的领主,我得对那些泥腿子和认死理的傻瓜们负责。他们要的不是真相,而是仇恨的宣泄。”
“改变人们先入为主的观念实在很困难。”女神官咬着嘴唇,“可如果一味地逃避,仇恨就永远不会解开。”
“你还不明白吗这不是逃避,而是人们听不进去。威尼华兹人不是自由人那么简单,你得慢慢来。”
阿拉贝拉离开房间时,丹尔菲恩舒了口气。她没什么熟练的推让手段和技巧,所以站在同伴而非谈判者的立场上劝说,对付白袍神官这样单纯的人反而更显效果。换成爱德格主教,我可没法这么糊弄过去。
壁炉里火光正炽。丹尔菲恩尝了尝冷葡萄酒,午夜的烛光令她回忆起火花盛宴的烟花。木窗也许能比玻璃更防风吧,但我还是想看看窗外的风景。她系紧坎肩的束带,端起酒杯,打开木栓。可与此同时,门也自己开了。
女神官去而复返。
“瑞茜小姐。”冷风扑面,但冰地领的新任伯爵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你不能”
但神官踩着地毯冲到窗边,“黑月之潮”半个城堡都能听见她的呼声。“那是投影,即将来到威尼华兹的投影天啊,神秘之地正在扩散”
丹尔菲恩猛然转头,望向窗外。一道银白的光柱冲天而起,将夜幕笔直地裁成了两半。
光雾散去时,尤利尔还怔在原地。
这怎么可能呢他不断询问自己,乔伊怎么可能被奥萝拉抓住她在空境面前本应毫无还手之力。他完全搞不懂了,这到底是怎么个见鬼的事实
哗啦一声响。“尤利尔尤利尔你还好吗”光元素从半空中坠下来,砸进一堆碎石和冰块里。他呻吟着爬起来,呼喊同伴的名字。“梅米使者大人”
“约克”尤利尔沉浸在誓约之卷的副作用中,差点没听出来是谁在叫自己。“你去哪儿了”他跪在地上喘息。
“我把冰砸开了不,是它自己碎掉的见鬼,我变成元素态,结果成了琥珀里的小虫。”
“变不回来了”
“看样子我形容得没错。”冒险者心有余悸。他提着剑环视一周,“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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