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解决破碎之月的企图前,混乱不会终止。唯一的办法就是坚持到黎明”
“现在就结束它”丹尔菲恩说,“我一分一秒都无法忍耐了”
“我做不到,白之使也做不到。”
“那就想想办法,我命令你”
好办法。“你命令我没用。”尤利尔没好气地说,“把你的命令说给月亮听罢,你不是祂的诺恩吗”
“我和贝尔蒂没有半个金币的关系”气急之下,伯爵小姐简直想要尖叫。“你这个粗鲁、无礼、蠢笨、令人厌烦的佣兵再这么称呼我,我就让卫兵砍下你的脑袋”她似乎要哭了。
尤利尔发现自己好像戳到了对方的痛处,于是赶紧闭嘴。
许久后她才冷静下来。期间,莱蒙斯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一样,在不远的拐角走来走去,还停下来一回。“你也只是个佣兵。”她顿了顿,“还有白之使的学徒。”尤利尔竟从这句话里听出些许怨恨。
这教他不作声了。他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带着丹尔菲恩离开是他灵机一动,这位伯爵小姐得知了议会的秘密,莱蒙斯是绝对不会放她离开的。那么只要他带着丹尔菲恩“消失”在古堡里,大概率就能达成拖延圣骑士长的目标。
片刻后,丹尔菲恩开口“你与议会有分歧,我可没有。快让我离开,跟在圣骑士长身边可比一个要死了的佣兵安全。你的导师没教你怎么给自己止血吗”
尤利尔被这么一提醒,顿时觉得浑身难受。之前被索伦处理过伤势,现在他最严重的伤口是腰侧的剑伤。莱蒙斯是打算一下使他失去战斗力的,不过学徒发现自己出乎意料地能忍受疼痛。
誓约之卷的负面情绪令我忽视了身体的痛苦。他意识到原因所在。不过放任伤口渗血,他的火种会越来越虚弱。
“噢,谢谢,好建议,愿盖亚保佑你。”也许我该为自己祈祷,尤利尔撕下一节斗篷的里衬
却不知道要做什么。
他竟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乔伊没教我用绷带,学徒感到头疼远超伤口。我需要一箱冰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