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有关,我希望得到您的帮助……比如,我是说,也许是帮助他洗脱嫌疑。”阿加莎也下意识放轻声音,“盖亚啊,这是出了什么事?”
“我从楼上摔了下来。”病人回答。她一点也没问霍布森的事,仿佛意识还未回到身体里。“没什么大碍。”
“这件可怕的事一定发生在夜里。有一次半夜停电,我下楼时差点把栏杆撞断。”不过侦探毕竟不是脆弱的护士职业,还不至于把自己摔出重伤。“可见常备蜡烛实在太重要了!”她尽力用一种礼貌的目光打量着病人。“女士,如果依然感到恐惧,适量的镇静剂会让你忘记它们。”
“谢谢,但我想我不会碰它。”
“我也会讨厌我成天都要打交道的东西,比如笔记本和脏手帕。”
阿加莎看到伯莎扭过头来,便继续滔滔不绝:“洗东西实在是件麻烦事,尤其是你得注意将贴身衣物与外套区分开,否则有些为了降低成本而雇佣男性洗衣工的店铺会比你自己还尴尬。”她耸耸肩,“去教堂是好选择,圣泉可以连带着你的身体内部一起清洗得干净健康……据说购买赎罪券送长明蜡烛是教会古时候的惯例,我记得治安局的公共邮箱里经常会出现某人‘预订’的蜡烛盒子。布鲁姆诺特遍地都是盖亚教徒,奥托也不派祂的信众干涉。”
“命运不需要信众。”虚弱的病人开口,“我们的祈祷对神明而言,是负担也说不定。”
“的确。没有人喜欢认命。”侦探赞同,“最近神官们将赐福地挪到了一环区,距离这里不远。”
“发生什么了?”伯莎作出疑问。
如果有可以辨别人心的魔法,那么我的工作就大为轻松了。阿加莎不知道她是否在装傻。“有人死在了教堂。”她用最平淡的语气回答,甚至有些刻意了。
这句话仿佛是一个致命的开关。
“太不幸了!”伯莎睁大眼睛,显得更瘦了。“女神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她喃喃自语。但说出这句话后,伯莎仿佛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除非他已经被神抛弃了。被神遗弃!太痛苦了……她一定会下地狱的!这怎么行!”
“女士,你还好吗?”阿加莎紧张起来,“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