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越离不开你。”他的眼神移动到侦探身上。这位女巡警还是单身,对安德鲁弗纳的歧视无动于衷。
“她已经离开你了。”阿加莎说,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跟上吧,夏佐先生,有白之使阁下的学生给你做担保,你现在用不着担心被扔进地牢了。”
红顶小屋。
“说实话,我对你的感觉并不信任。任何事情的真假都该根据确凿的事实来判断,多余的主观不适用于案件的侦破。”
“如果神秘可以作为感觉的依据,这就不是问题。”尤利尔据理力争。他没想过坦诚誓约之卷的存在,因此对自己的劝说解释并不抱希望。
没想到,阿加莎却点点头。“那就没问题了。”好像就等着他这句话似的。学徒不禁闭上嘴巴。她也没给出提问的时间,直接雷厉风行地略过了这个话题。“神父与教堂的案件都与霍布森有关。”
尤利尔还不清楚治安局的进度,但他看得出来,显然事情发展并不像威特克预料的最坏结果。
侦探从椅子上站起来,嫌弃地踢开断裂的凳子腿。“让我们梳理一下线索。两方的情报乱成一团,可见整理对于屋子和脑子都是不可或缺的。”她对学徒的房间环境表示不满。
尤利尔装作没听到“冈瑟是霍布森的同伙,两天前,他们合谋杀掉菲尔丁神父,结果有人利用他们的计划先一步下手。”
“杀手很专业。”阿加莎说。“比起提前获悉计划,我觉得更像是他挑起了矛盾。”她若有所思,“冈瑟被拉入伙,霍布森制定了计划。下定决心参与谋杀教会神父,任何人都不会这么草率。如果我们的纽扣先生没有蠢到无可救药,那他一定是受到了胁迫,或他本来就仇恨邓巴菲尔丁。”
“还有种可能。”夏佐说,“冈瑟本身就是杀手。当然,他不是利用霍布森计划的那位行家里手但他多半也有类似的兼职,因此对取人性命毫无顾虑。”
“这不是好习惯。”学徒咕哝一句。阿加莎飞快地瞄他一眼,尤利尔觉得浑身不自在。“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不,没有。感谢你合适的空间给我们解决问题。没什么话是在自己的家里也不能说的。”侦探重新做回椅子上,她喃喃自语。“就像伯莎与霍布森,也许他们知道彼此的处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