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破裂也是在最近吧?安德鲁·弗纳不知道你的工作,他只以为你们结了仇。”
“这都怪加德纳·雷诺兹!”赌徒一下愤怒起来,“是他的错。他毁了一切!我怎么会蠢到相信这只大蚊子?这混蛋卖给我一种新型烟草,好教我给他单独供货。看在诸神的份上,先生们,你们可一点没抓错人。我承认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若论及罪孽深重,我可不如老加德纳……要是你们按教典所言对世人施以惩处,他脖子上的绞索都比别人多两圈!”
“菲尔丁神父发现你背信弃义?”
他悻悻回答“我们签了契约……只要我有违反,就没法再拿我外甥女的事来威胁他。菲尔丁想找一个容易控制的合作伙伴,很遗憾我不符合条件。加德纳有我的把柄,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赐良机。”赌徒转动着怨恨的目光。
“菲尔丁神父派人找你的麻烦?”
“先是这个混蛋。”霍布森看向威特克,光头治安官反瞪回去。夏佐的清白经过了真言药剂的考验,他对菲尔丁神父的私下动作一无所知。“然后又是口哨帮。”
“所以你杀了鲍曼?”侦探嘲弄。
嗬嗬的笑声从喉咙里冒出来。“你们问过了安德鲁。”赌徒说,“难道还不清楚凶手么?”
一阵沉默。阿加莎点点头。“那我们继续这个故事……”
“等等。”尤利尔忍不住叫停。他不明白为什么侦探小姐还在卖关子。“谁杀了鲍曼?”
“你真想知道?”
废话。“我不能知道?”他反问。答案难道牵扯到了什么治安局的重大机密么?
“自己想。这肯定比星象解读的简答题容易。你一定想得到……只要刨去过分的主观臆断。我觉得这个谜底非得你自己意识到不可。不然,尤利尔,你会恨我的。”
我不会恨任何人。尤利尔打一开始就明白自己的软弱。他曾深切地盼望亡灵法师纽厄尔的死,因为他杀害了塞西莉亚。那时学徒全心全意爱着她,直到现在也是。然而在那女孩死后他唯一的念头竟只有随她而去。后来在月之祭礼上,尤利尔也知道自己没法从奥萝拉女士的死亡中获得快意。
哪怕是修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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