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喝它吗?!”
“白果蝇是神秘生物。”肖一脸正色,“它只以白色水果为食,因此翅膀也是白色。”
这两者有什么鬼的因果关系?但尤利尔大概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就算它的洗澡水无害。”他告诉同学,“我也没法喝进嘴里。”
“医务室提供的所有治疗药剂里都有这种成分,伙计。”肖拍拍学徒的肩膀。“单独尝尝也没什么了不起。这是唯一能与蝉蜕镇静剂媲美的医用饮料,说真的,尤利尔,不喝是遗憾呐。”
“……”
“图书馆不让带食物和水。”尤利尔真诚地说,“所以麻烦你再去扔了吧。”
……
三个学徒凑在图书室的一角,不时嘀嘀咕咕。他们围着一只飞盘状圆台,同时握住一根炭笔,远看他们三个的动作好像在抢夺,但手臂根本没用力。
“那些人在干什么?”尤利尔没忍住问。
肖头也不抬。“可能是作业。我听说学到灵物占卜时,导师的作业多半很奇怪。笔和玻璃珠还好说,没洗过袜子怎么占卜?嗯?想得到的答案是可以熏倒多少人吗?”
“……一定要没洗过的?”
“一定。灵物占卜的对象最好是旧东西,而这类物件一旦经过魔法洗涤或修复处理,其上留下的印记就会消除。莫非你用手洗吗?”
当然不。他没得选。训练课每天都让他筋疲力尽,占星课则总是占用了大部分傍晚的时间。要是尤利尔坚持凡人的生活方式,他就只能被落下。
袜子让学徒下意识联想到训练场边的更衣室,那里的环境之糟糕,只有伊士曼的救济厅能媲美。除了乔伊,他没见过哪个人可以在剧烈的训练后不流汗。尤利尔不敢想象自己的袜子被用作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