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油锅的武判哪去了?
都掀你桌了,伱不把他摁到油锅里清醒一下?!
之前油锅取匙那关,众人都下了一次油锅,唯独张之维没下去,不患寡而患不均,他们非常想把张之维放进去炸一下。
张之维退到人群边缘,见众人看他的目光有些奇怪,有些诧异。
自己可没惹他们!
嗯哼……把他们震飞出去,震到河里不算,那是无心之过……
一念至此,张之维有些心虚的挪开目光,便看到师叔张御山仰躺在河对岸不省人事。
张之维:“…………”
先前忘川河上波涛汹涌,又有赵汝浍捣乱,他全然没注意身后情况,见师叔莫名昏迷,便又撑着木筏渡河,去查看情况。
忘川河边,张御山仰躺在那里,衣袍不整,头发散乱,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包上还有一个红印子,像是一个巨大印戳的一角。
张之维看了看张御山,又看了看白玉宫,心里吐槽,奔雷手这个名号果然不吉利啊。
而在张御山的不远处,正和葛温魏文章聊天的白玉宫见到张之维渡河而来,对着葛温魏文章点了点头,便朝张之维走过来,边走边说:
“恭喜之维小道友,成为九天金阙上卿廉访使知驱邪院事,授得十万天兵,天蓬元帅!”
说罢,指了指张御山,解释道:“御山道兄实力极强,实在是不能留手,全力施为之下,下手重了点!”
张之维盯了眼张御山头顶的大包,道:
“我师叔头角峥嵘,法职之争本就是各凭本事,只要堂堂正正就好!”
白玉宫顺着张之维的目光,也盯了一眼张御山头顶的大包,嘴角一撇,点头道:
“御山道兄确实是头角峥嵘!”
葛温和魏文章顺着两人的目光,也盯向了张御山头顶的大包,愣了一下,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笑意。
这一幕,张之维没有看到,他正和白玉宫谈话。
“前辈曾参加过与八国鬼佬的大战?”张之维看了眼白玉宫身后的鬼影说道。
白玉宫说道:“那都是一二十年前的事了,很多人都参加过,你们天师府现在负责正一观的易潜,当年便乔装打扮,在各地开设拳坛,教人练炁,对抗鬼佬,贫道和他曾并肩作战过一段时间,算是过命的交情吧,能来领北极驱邪院的法职,也算是托了他的福!”
张之维恍然:“原来前辈和易潜师叔关系相熟,对了,前辈,我观你身份鬼影之中,鬼佬占一多半,他们的手段如何?”
白玉宫沉吟片刻道:“先天异人暂且不提,国内外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