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上去。
张怀义怎可能上当,拉着田晋中退后一步,站到王蔼身后。
不过,包租婆没有继续找王蔼麻烦,甚至没说涨租的价格,就扭头去骂别的人了。
“笑,笑什么,笑就不用交租了,老皮燕!”
“这么有力气,活该一辈子做苦力,欠我几个月租金,招呼也不打一声,累死你这个王八蛋。”
包租婆平等的把每个人骂一遍,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回家去。
“胖子,这就是你的据点?”张怀义问,“那个肥婆谁啊?”
王蔼没好气道:“没听明白吗?包租婆,这人有点邪乎的!”
“哪里邪乎了?!”
话音刚落,楼上传来惨叫声。
紧接着,窗户打开,只见包租婆高举一个铁椅子,劈柴一样的疯狂砸着,一边砸嘴里还发出“阿打”的声音。
“这就很邪乎了!”王蔼说。
“这……这是在行凶吧!”田晋中说。
正义感爆棚的他,腾跃而起,就要上前救人。
王蔼和张怀义连忙一左一右,拉住他的双腿,把跳到半空中的他给拉了回来。
“先等会儿,你没发现吗?在场的人,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张怀义连忙道。
“别多管闲事,那猥琐家伙天天都在被打,要死早死了!”王蔼也说道。
刚说完,就见一个瘦高人影从那窗户上“啪叽”一声坠落地面。
“我去,这不会是死了吧?!”
田晋中过去查看,还没走到跟前,窗户上一个盆栽砸下来。
他连忙闪开,结果那盆栽正好砸在了瘦高人影的后脑勺上。
“这下是死了吧!”
田晋中过去,伸手想试探一下对方的鼻息。
刚伸过去,就被扒开了。
“别闹!”
包租公打掉田晋中的手,继续把头埋在土里,似乎是想借此获得片刻的清静。
这场面,有些像后世那些下班后,把车停在楼下,迟迟不肯回家的男人。
其他人对这场面见怪不怪,各自做自己的事。
王蔼也把田晋中拉走了,来到了大觐洋服店,打算给张怀义和田晋中搞一身行头。
田晋中倒还好,道袍虽有些旧,但好歹是完好的,张怀义身上的道袍就有些惨目忍睹了,到处都是补丁,跟件百衲衣一样。
王蔼觉得,张怀义这身打扮,有点拉低了自己这一行人的逼格,得给他改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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