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张之维,不解道:“雷法的炁怎么能做到的,用雷霆去充盈血肉,这不是自焚吗?”
“因为我在性命的锤炼方面小有成就,皮肉能负荷的起,所以便试了一试!”
张之维说道:“不过,左门长,你不必担心天师府其他人也会这个,天师府里,专心锤炼性命的也不多,大家也都更倾向于对术的研究,所以很难背的起这个术!”
这个术……左若童心里自语了一句,旋即不作多想,脸上反而流露出喜色,道:
“之维小友悟得这东西,又不是靠偷靠抢,来得堂堂正正,我自不会介怀什么,甚至看到之维小友用逆生对炁的构建,推陈出新,后辈如此出色,即便不是我三一门人,我也很欣慰啊!”
张之维接下左若童的一招,道:“左门长敞亮!”
“谈不上什么敞亮,只是我对这些看得比较开!”左若童挥手荡开张之维的大巴掌,道:“像今日之事,我便做得不够敞亮,因为一点小事为由头,拉你至此!”
张之维一雷劈在左门长的身躯,驱散体表的白光,露出一片形如枯槁的肌肤:
“左门长是想借我之力,破而后立吗?”
左若童再运玄功,恢复逆生,点头道:
“是的,上次陆家大院,你破瑾儿逆生,我虽有些诧异,却也没多想,但这次,你破了我师弟的逆生,却是让我不得不重视起来,你能破师弟的逆生,那肯定也能破我的!”
“我踏入逆生二重已有数十年,在这一重,我走的太艰难,太久了,也走过很多弯路,甚至曾因走错了道,摸索了几十年,一直无果,但这两年,我找到了一个看似正确方向!”
“什么方法?”说话间,张之维一掌拍了过去。
左若童和张之维对轰一掌,继续道:
“那日我在山顶打坐,冥思苦想三重之路,却看到了一只老鹰,一只四十岁往上,很老很老的鹰!”
“那只鹰我认识,年轻的时候,我随师父修行逆生三重,那只老鹰刚出生不久,还是一只雏鹰,正随着母鹰学飞翔,为了锻炼翅膀,母鹰折断了它部分骨骼,它一遍遍跌倒,一遍遍充血,直到能展翅翱翔!”
“我目睹了这一切,大受感动,坚定了道心,这才一路突飞猛进,修为小有成就!”
“几年前,我困于二重之路,不得寸进,却再次看到了它,它和我一样,已经很老很老了,老到它的爪子开始老化,喙变得又长又弯,几乎触到胸膛,翅膀也开始变得沉重,羽毛长得又浓又厚,飞翔都会很吃力。”
“我能从它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沉沉的暮气,它就要死了,当时,我在想,多关注一下它,在它彻底飞不动的时候,便接回来亲自照料,让它安享晚年。”
“却不曾想,它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来到了山顶,用它的喙击打岩石,使旧喙脱落,等长出新喙后,再用新长的喙把指甲一根根拔出来,再把旧的羽毛一点一点拔掉,在拔的时候,新的羽毛也在长……”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了一百五十天,等到羽翼丰满,它身上的暮气也消失了,重新展翅翱翔于蓝天之上,它获得了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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