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用力睃向了白桂花。

    “……”

    可白桂花却是视少年不见，充斥在他脸庞上的始终只有无奈之情。

    “……”

    所以少年空白了，没有指引的他既不想背叛也不想撒谎。

    “……”

    可时间不会等他，那亟待复仇的怒火只有鲜血才能抚慰抹平。

    所以，白立冬拿出了底牌。

    既林衣衣。

    “所以听清楚了吗，你的女人在我手上，她的生死也不过在我的一念之间，但至于她的结果究竟如何，这一切还是得看你。”

    他在木研面前轻声低语。

    “这并不是威胁，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最真实的答案。”

    把手放在了少年胸前，龙鳞的彼此呼唤感应能让他清楚察觉到少年身体反应的所有变化，尤其是真与假。

    “来，说吧，我相信你的答案。那个让你去白龙祖地的人，到底是谁。”

    最后逼问，一切将要在这里出现转折。

    嘀嗒。

    也不知是汗还是血，总之是有液体从少年的身上滴落在了地上。

    嘀嗒。

    节奏缓慢有力，它的出现就仿佛是锈蚀的钟摆一般催促着时间流动，不让它去停歇。

    “……”

    所以少年还是张口了，哪怕……白月已经赶到了这里。

    “是他。”

    ……

    ［白月视角］

    寻找没有终点，无论她怎么呼唤都已经无济于事。

    “林衣衣！你在哪里？！你能看到我吗？林衣衣！”

    嗓音已经有了些沙哑，但着急却让她不知疲倦。

    “你在哪啊林衣衣……”

    可装期望的水桶总归是有限的，当它满了之后那流出来的多余就成了失望。然后在不知不觉间，就能浸染一大片。

    直至把人也给包围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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