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做,指的是辽东问题上帮了新集团一次,但同样北海也会在盛世基金的问题上抬学院派一手。
如此两边都帮一次,又都压一下,也算是相互抵消。
这看上去是什么都没做,但实际上做了就是做了,在合适的时候,他们自然能够拿到预期中的回报。
至于学院和新集团心里怎么想,这根本就不重要。
这是交易。
集团和集团之间,平衡永远都是主旋律,人情是有限的,仇怨自然也不存在无法化解的问题,朋友和敌人时时刻刻都在变化着,当局面复杂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朋友就是敌人,敌人就是朋友。
王圣宵很年轻,但现在的他显然已经开始努力适应着北海王氏族长的角色,他的进步与成长谁都可以看得到。
两年多的时间里,在无比巨大的压力下,他正在不断变得成熟,如今面对着乱局,他显然是在竭尽全力的想要稳定并且维护好东南集团现在的局面。
“圣宵,现在我们这些老家伙,差不多可以对你放心了。”
“别。”
王圣宵哑然失笑“纪伯伯,您可不是老家伙,哪怕不在议会,您依旧是东南的旗帜,我在您眼中可是真正的小辈,未来还需要你们的手段和经验为我们保驾护航。”
类似的话纪文章听过无数次,但这种让人打心眼里感觉到舒服和诚挚的声音,纪文章听的还是很享受,他的语气很轻松“不管怎么说,圣宵你心里有计划就好。”
王圣宵嗯了一声。
纪文章挂断了电话,再次拿起面前的资料看了起来。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王圣宵静静的放下了手机,若有所思。
纪文章不会想到,在他跟王圣宵打电话,甚至谈起文思远的时候,王圣宵就在文思远的办公室里。
北海议长的办公室奢华而宽大,将近六百个平方的办公面积,内部雕龙画凤,还有一副巨大的天外飞仙屏风,柔和的灯光洒落在各个角落,红木书桌后,连夜处理文件的文思远抬起头来看了看王圣宵,笑道“文章坐不住了,想动动”
“是啊。”
王圣宵点点头“纪伯伯的性格,文伯伯您比我清楚多了。”
“这种事情曝光出来,文章肯定是忍不住的,他的责任感明显超过了他的立场。”
文思远语气中带着赞叹,看起来温和儒雅的纪文章实际上才是真正的中洲铁面,他平日里的作风比较温和,可关键时刻,却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