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知道这种心理很病态,会显得她有些下贱,甚至是变态。
但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跟李天澜那段不长的相处时间里,她记忆中最清晰的画面根本就不是李天澜的剑光,而是在那时的北海,那个下着雨的酒店里,对方就那么堂而皇之理所当然将教踩在自己脸上的画面。
那是对她而言极度的羞辱,但偏偏又是她每次想起来都会体温升高血液加速的画面。
那是冲击着她人生观念的动作。
从小到大她都被人捧着,被人宠着,被人追着,被人尊重着。
当李天澜理所当然的把脚伸过来的时候,那时的她在电光石火间说服自己是为了讨回秋水,但本能却让她没有丝毫的抗拒。
巨大的羞辱中,带着一丝她不敢置信,但却又偏偏无法回避的新奇。像是毒药一般让人欲罢不能的堕落感。
那之后她继续端着自己的架子,高冷着,骄傲着,拒人于千里之外,做着无数人心里的女神。
可无数次的梦境里,她都希望可以距离李天澜更近一点。
那不是喜欢,是她羞辱面对但却又无法反抗的臣服感,是被完全支配之后,做什么都可以找到理由说服自己的,被支配,甚至被使用的感觉。
这是一片深渊。
而李天澜,则是她见过的最高的高山。
这样的环境里,这种反差,她只愿意在李天澜面前露出来,这个过程,她甚至分不清楚自己是在爬山还是在坠入深渊。
皇甫秋水微微低头,红唇再次落下,一滴滴的泪水从她的眼眸中流淌出来,像是在祭奠她的初吻。
她真的亲吻了李天澜的脚掌。
余生还很漫长。
在今后漫长的时光里,皇甫秋水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用自己的嘴巴对李天澜说一声我愿意,同样也清楚,自己再也没有开口对别的男人说一声我爱你的兴趣了。
既然无法回头
那就堕落吧。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
皇甫秋水低着头,轻声问道。
李天澜眯着眼睛,很直白的嗯了一声。
事实不需要否认。
皇甫秋水这种出人意料的心态,否认也没什么意义。
“你可以更过分一点,我不介意。”
皇甫秋水低声的,小声的说着。
“是挺骚的。”
李天澜笑了起来:“跟你的长相差不多。”
“那你好好管教我啊。”
皇甫秋水抬起头,提出了自己的第二个要求:“就像你当初在我面前管教月瞳姐姐那样管教我啊。”
“我保证会很乖很听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