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邪盟有意在底下推波助澜。”方月青说道,“派人到那些民众中去,看看邪盟的人是不是混在了里面!找出来,处死!”
他并不在意百姓们的诉求是不是真的,要不要解决,在意的却是背后是否有人指使。这态度着头让人心凉。
“是!”那心腹下属说道,“那么,那个越晓楼、陈建坤......”
“凡事都有对错。”方月青冷声道,“他们既然敢围了组织的大门,说明他们是错的。既然他们是错的,又何必在意错的人说了些什么,要求些什么!找人过去,把他们驱散了就是!”
“遵命!”那下属领命。
“回来。”方月青马上又把他叫了回来,“现场如果有人拍照摄录的,一律没收拍照工作,不管是相机、手机、摄录机等。要领回的,当场销掉所拍摄的内容,写保证书再不参与类似事件,签字,盖指印!”
那人走后,方月青抽出抽屉里的一份报告看了起来。这是他第三次看这篇报告。报告中说,已经发现“邪盟”的部分骨干人员进入京华市,动向不明。此外,前夜发现异世界血灵教一名祭长、曾镇守过米原县的涂克行被人杀死在一片西瓜地之中。另据派驻“菊隐”组织的密探回报,其副社长宫城鸣玉及部分骨干在京华城内失踪,动向不明。
“宫城鸣玉......”
方月青把桌上的报纸拉了过来,看着上面的书信图片以及内容中的:“......宫城鸣玉副社长亲启......字样,若有所思。
”秘书长,组织长让你过去一趟。”有护卫来报。
于是方月青便动身去了另一栋楼,组织长东郭郎的专属办公楼见他。
东郭郎办公室的办公桌上,也摊开着一张今天的“东华晚报”。
“月青啊,今天的报纸,看了吧。”东郭郎问。
“回组织长,看了。”方月青躬身道,“组织长想问的,是越晓楼等和菊隐勾结之事?”
“这事,是真的吗?”东郭郎问。
“我已经让下属的第三、六两组调查去了。”方月青回答,“今天中午之前,应该就会有结果。”
“内忧外患,内忧外患啊。”东郭郎感慨地说,“不怕外敌大军压境,就怕自身打铁不硬,祸起萧墙。”
“越晓楼这人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