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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索什扬来找马拉金也并非有什么重要的事。
这段时间还算是风平浪静,索什扬除了处理一些战团和联盟事务外,最常做的事就是向马拉金学习——
不久前那些日子,他专心画了许多天的草图,但却忽然纠结于一个问题。
“索什扬兄弟。”
索什扬抬起了头,他沉思得如此深入,以至于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马拉金已经走到自己身边了。
“你为什么坐着一动不动?”
“我本打算做一尊雕像来纪念某个人,但我画到一半意识到这个作品要求水平远远超过我自身,我感觉这有种傲慢的意味,仿佛是我在刻意贬低技艺一样。”
“哈,你的作品是”
马拉金看了一眼索什扬的作品,是一个女性。
“她是”
“我生理学上的母亲。”
“我们已经超越了他和其他凡人的境界了。”
马拉金意味深长的说到。
“必需把这些凡人的牵绊置于脑后。”
恸哭者战团长将他硬实的手放在了索什扬肩上。
“我曾经忘记过他们,但后面又想起了,但最近我越来越记不清他们的脸。”
“是这样的,即便是经过了手术和催眠,有的人会忘掉一切,而另一些人则依然会记得如果你这么重视你父母的话,那想必你永远也不会完全忘记他们。”
“那你记得吗?”
马拉金的脸柔和到了几乎与正常人无异的程度。
“不,兄弟,我已经记不得我在注血仪式之前的任何事情了对我来说,我只有自己身为阿斯塔特的记忆,现在让我来看看你画的草图吧,你是想做一尊铜像?”
“是的,我觉得用铜作为材料会很合适,不过后背部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