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父亲还是一个哈迪斯巢都的街头小混混的时候,他就与我的母亲结识了,之后父亲用他冒险独自卖违禁药品得到的一笔钱赎回了母亲,并给她安排了一个住所...这些都是儿时我听其他人说的,母亲虽然一直告诉我,别做父亲那样的人,但每次父亲偷偷来看我们,她都表现得很高兴...」
雅各布看着竖好墓碑,坐在坟墓前神经质般絮絮叨叨的独眼人,目光渐渐变得有些散漫。
「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奋战可以让事情变得更好,可以...至少能够为他们做些什么...我之前一直不理解战团长为什么在那些凡俗事务上浪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明明用拳头让那些人屈服就好了...直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我终于理解了他在那些世界颁布的法律和规则的原因和意义。」
说着,他抬起手,指着那洒满鲜花的坟包。
「就是为了不让这种惨剧再次发生,这是最有价值的事。」
渐渐地,雅各布的眼神重新凝聚,变得坚决。
「如果帝国的一切不能变得更好,那就让军团的一切变得更好。」
巴赫拉姆不置可否的一挑眉头,随即站了起来。
「那么,我们也该走了,该回到兄弟们身边了。」
雅各布点点头,站了起来。
「是,连长。」
这时他想到了什么,忽然问道:
「连长,那艘船和上面的乘客后面该如何处理。」
「这是法务部的工作了,他们说他们会先将他们转运到一个安全且隔绝的区域,再逐一进行甄别,基因窃取者的感染具有高度的隐蔽性,那艘船也不能要了,得直接投入恒星中销毁。」
雅各布嗤笑一声。
「连长,你觉得他们会费这样的力气吗?我猜他们会把那些人送到一个荒芜的矿产行星中,然后让他们在苦力中自生自灭,这样就能最大限度的避免风险。」
巴赫拉姆无言以对,只能拿起头盔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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