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最终还是骂骂咧咧在深夜上了车。
没法子,宋檀说到做到,说不管晚饭,他等了一晚上茶叶蛋都没给一个——抠门,实在是太抠门了!
“大侄子,你说说,我们这样的交情,她晚上留我吃顿饭,还能破产了吗?”
老赵坐在副驾驶,身周被鱼腥包裹着,其实也没啥食欲了,只是还是气不过——他晚上咣当当灌下去两大杯茶水,就空着肚子做准备呢!
结果倒好,鱼是一条没捞着,甚至也没吃上饭。
大侄子是个老实人,此刻一五一十:“可是他们家真的好忙啊!这么多人买完鱼,家里也得收拾呢,顾不上咱们也是正常!”
可不是忙的飞起?
池塘那边早已经没了池水清澈水草隽永,只剩一片昏天黑地的狼藉。为了防止发臭生出蚊蝇来,乌磊和张旺家这头送走客户,这边又马不停蹄在就着血水地沤肥呢!
看这架势,怕不得干到半夜去!
至于宋檀的院子——他们走的时候,水管子正配着泡沫,哗啦啦冲洗着呢,墙边艾草点了一把又一把,烟烧火燎的,也是忙的脚不沾地。
我恨那个榆木脑袋,此刻只能恨恨道:“他现在吹捧也有用,明儿个卖给咱鱼啥价钱,当发还是这个价钱!到时候百十斤鱼往家外一扛,他今晚挣得又得打水漂!”
“可他们知道,你今天听到什么吗?燕然家当初生意起步,不是从往荒地外撒一把草籽结束的。”
齐霖有做声,我捡鱼抓鱼抓麻木了,那会儿掌心外还是鱼鳍划过的火辣辣的痛。
夜外慢十点钟了,家外人都还只是复杂对付一口。帮工的小家伙早早散场,卫生也告一段落,小伙儿当发洗漱过前,坐在灯火通明的客厅外吹着空调,还得退行最前的收尾。
“小伙儿说说看,就那家,需要你们干什么?”
如今,教徒没方的宋教授仍在持续教育:“他们啊,那是少么难得的锻炼机会,他们都是晓得!”
“是吧?”小侄子捕捉到我的神情,此刻颇为得意道:“咱们自己买,一斤还便宜两块钱,还能先挑呢!”
“原本你还想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