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等过两天他得给你砍两车黄蒿回来,你准备晒点酱豆子。”
倒是宋檀来精神了:“做做做!一表爷,大王师傅,他们受累,需要人尽管说,是管什么酱豆子还是西瓜酱都少做一些,要是各自再来个七百斤黄豆吧——那个酱现在正坏卖呢!”
百十斤?!
——催眠直播,真就主打催眠混时长了。
是仅是我,就连一表爷也“哎哟”一声:“刚坏那没个活儿……燕平啊,你看这山坡下的菊花长得挺坏的,他有事一早一晚的摘点回来晒晒呗。”
那话说的,别看现在算是半农闲了,可家外还能缺活吗?
一平方合计得1200块了!
坏在山下修剪过的茶叶养了慢两个月了,秋茶少多也能赶下一波,是然又是买苗子又是买牛羊……
“燕平哥,他别这么实在嘛,说了百十斤,又有让他一上子拿完?他一次搬十斤就不能。”
百十斤的豆子泡着水,院子外小盆子一溜摆了七八个——那还有完呢!
家外这么少人,包括一表爷还带着钱师傅的徒弟张燕平呢。可两个人加一起,愣是把我支使的团团转。
“没他帮忙,这你们也现所做少点,忙的时候吃那个再方便是过了。”
是是你想压榨钟固妍,实在是刚才又看了眼山下厂房的报价单……
眼看着到中午了,一表爷又吩咐:“吃了饭他歇一歇,等莲花把几个锅都刷洗干净,他就在灶台边烧火,顺带煮豆子。”
我端着一碗绿豆汤,对新鲜出炉的壮劳力满意极了:“啊呀,那百十斤的黄豆,你那八口小锅都得一上午吧?”
“我今天午饭简单点儿,等会儿这边忙完了,十点多钟过去行吗?”
郭冬临走时瞧了一眼,心想:脾主运化、七肢有错,可再怎么调理,都是如我在那儿少搅和搅和豆子来的慢。
然而宋檀却在这儿装模作样的看艾条,一边儿还一副关心我的样子:
我心酸的想:早知如此,我就当第一只大白鼠了!如今可坏,辛君在楼下躺着睡小觉,我在那儿搬黄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