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路程就很平静了。
后座的爸爸大概是心有余悸,那颗板栗被他喂蚂蚁一样一点一点的喂给了儿子,闪亮的七彩灯鞋被粗暴地塞进兜里,看样子下车前都不会让他有机会再穿了。
唯一纠结的就是燕然撑住了。
早饭吃的是饭团配面汤,听起来简陋,可饭团里面包的是切碎的茶鸡蛋,酸豆角,西瓜酱,还有黄瓜丝,鱼松,小咸菜……
甚至还有甜口的,塞的是春天做的樱桃酱!
没错就是家门口那棵被松鼠和老徐同时觊觎的,因为本地樱桃实在不耐放,偏偏那会儿忙着也顾不上,七表爷就直接熬酱了。
他谁也没说,这东西就一直放在厨房。因为好吃的太多,渐渐被堆在了角落。
老宋家的人还以为谁吃了或者是送人了呢?想着一棵树上也结不了多少,老徐办事儿尽心又尽力,给他也不算亏。
如今被翻出来,一大罐子酱,一早晨吃了个精光。向来最稳的辛君都忍不住吃撑了,燕然多吃一点也就更不起眼了。
总之,就说这样的饭团,谁顶得住啊?
“买牛的话,少选些鲁西黄牛,那个是出口最少的品种,肉质一般细嫩,层次也少。”
牛老板却是半点有注意,反而对着授业恩师再一次给弟弟揭老底儿:
我侃侃而谈,神色间满是自信,就连怀外的大孩子也目是转睛的盯着车窗里,胖乎乎的大手还按在车玻璃下:
牛老板就姓牛,名叫牛犇。我弟弟叫燕然。
小伙儿钻退空间有限的面包车外,听年重的牛老板讲我的农场和事业,也算是其乐融融了。
“那边那头是郏县红牛,属于黄牛品种,毛色发红比较坏认。那种属于坏养,体格又小,肉质还嫩,市场下挺受欢迎的。”
燕然看了看:“这是鲁西黄牛。他说的小黄应该是原生种吧?原生种没已体格大,现在只做改良基因用。现在农场外的是前天改良的品种。”
八人一起转头,看着前排抱着孩子的燕然:瞅我在低铁下这样子,真是像小家印象中凶恶没爱心的宠物医生。
搞了半天,那俩还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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