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是有的,只是比较难以做到。”
沈言继续说道:“如果一个穷困潦倒,并且甘于穷困的人突然得到了数十上百亿难以想象的巨款,自然也可以改变他的认知。”
“或者就像旧社会曾经流传的故事,‘范进中举’一样,在追求某种事物中失去了自我,在完全丧失希望的情况下突然获得了这件东西,同样也可以重塑认知。”
说到这里,沈言摊开手:“但你们知道,这种情况在白夜的身上几乎不可能发生。”
陈芸表情一滞,进而更加愁苦起来。
“……大喜大悲,人这一辈子哪有那么多的经历。”
即便是他们做特殊职业的人,经历的事远比普通人要复杂的多,但能称得上大喜大悲的,屈指可数。
人类的悲欢并不想通,但情绪的起伏却总是遵循着想通的定理。
除了生老病死,平凡就是贯穿大多数人一生的主基调。
“我听沈先生说了这么多,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
沈言与陈芸都被孙医生的话吸引过来,转过头去看向他。
孙医生向两个人点点头,试探地说:“所谓的大喜大悲,本质上无非就是打破固有的期待。只要这个被打破的期待,对于目标而言足够重要,就能造成沈先生说的认知重塑?”
陈芸听了孙医生的话,惊喜的一拍双手:“对啊!”
“所以……有谁知道对于白队来说,最重要的期待是什么?”
陈芸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向沈言。
沈言摊了摊手:“看我干什么,我跟她认识的时间满打满算不过半年。”
“我们这些人里,只有陈秘书跟白上校最熟悉,”孙医生殷切的看了看陈芸,带着鼓励的口吻说道:“白上校最在乎的东西,只有你知道。”
陈芸用手顶着自己的眼镜中框,充满书卷气的眉毛微微簇在一起:“我跟白上校……平时也只是工作关系,很少会谈论自己的私事。”
“而且她平时除了工作之外,基本不参加什么娱乐活动……”
沈言看着陈芸纠结的模样,提醒道:“那她日常穿着,饮食之类的有没有特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