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我最贴心的人——我不爱护你,关心你,又能去关心谁呢?”
丁继英眼底不觉弥漫上一层薄薄的雾气,动情道:“秋月,有你这句话,我死也甘心了……”
吕秋月连忙一把掩住他的嘴,嗔道:“不许乱说。对了,老爷子今天叫你去,就是为了给你准备寿辰之事吧?”
丁继英笑道:“夫人果然是冰雪聪明。老爷子今年特别破例,在福禄大厅里为我摆了三十多桌酒席,大宴宾朋——到时候张灯结彩,宾客如云,那种热烈气氛哎,可真是无与伦比,只想想就让人激动啊!”
吕秋月脸上露出微微意外而迷茫的神色,“三十多桌,那得请多少人啊?”
丁继英道:“怎么也得三百多人吧!满朝文武,达官显贵,有侯爷府的人,晋陵王府的人……对了,还有你们吕府的人噢!”
吕秋月脸色一沉,清冽的声音冷冷的,仿佛珠玉坠地,“不许再提吕府!……”
丁继英自知失言,忙不迭站起身,冲着吕秋月又是作揖又是拱手,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是是是,我错了。夫人,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事你千万别放在心上……我保证,我对天发誓,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吕秋月知道,丁继英是为了逗自己开心才故意做出这副惶恐不安的样子的。瞅着他那夸张得有些滑稽的神态与话语,任凭她之前心情再如何郁闷,此时也有些忍俊不禁了。
她眼帘微煽,掩唇轻笑,白了他一眼道:“切,没正经,讨厌!……”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到了六月初七这一天。
丁府中张灯结彩,鼓乐喧天,宾客如云,好不热闹。大厅中大摆筵席,宴请各路宾朋,划拳行令之声不绝于耳。
今天来祝寿的人可真是多啊,其中自然也少不了侯爷府的二公子何成麒,刑部尚书府的校尉杨振等人。
何成麒此次是全权代表父亲何禹廷前来的;丁府的请柬上当然也有侯爷府大公子“何成麟”的名讳,只是凌云讨厌这种喧嚣应酬的局面,又与丁进之等人一直不睦,所以便推说府里有事,没有到场。
何成麒与丁继英是多年的至交,两人情同手足,不分彼此,所以此次前来祝寿,他并没有像其他宾客那样在前厅里与众人开怀畅饮、划拳行令,而是被丁继英拉了去充当丁府的管事,与管家丁玉荣等人一起招呼着来来往往的客人。
直到日薄西山、宾客快要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