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趣凌云。
杨振道:“从实招来,你与郡主之间到底有没有那事?”
凌云面无表情道:“什么事?”
杨振“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咳,阖府上下大家都在议论此事,你还装傻!凌大哥,你可是真的淡定啊!”
凌云却懒洋洋地把身子往床上一靠,不发一语。
杨振急切道:“你倒是说话啊!”
凌云苦笑一声道:“说什么?”
杨振道:“温香软玉抱在怀——风流事,平生畅啊!”他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
徐直这时走了进来,见此情景,憋不住想笑。
凌云起身相让:“徐先生,您有事?”
“啊……无事……”
凌云见徐直吞吞吐吐的,心里早已明白了几分。他脸上不动声色,嘴上却故意道:“徐先生既无事,就请先在此慢坐闲聊着,我还有些事,先出去一下。”说着,转身往外走去。
杨振与江春急忙上前拦住。杨振道:“哎,凌大哥,我们方才问你的事你还没说明白呢!”
凌云道:“你们不是比我都明白吗,那还问我干什么?”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你与郡主真的有那事喽?”
凌云鼻翼翕张,嘴唇紧抿,冷冷道:“我不承认,可是你们能相信吗?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街头巷尾,整个京城,所有的人都在这么议论我,你还让我怎么申辩,怎么解释?……”
他愈说愈气,一甩手走了出去,只把徐直等人晾在原地,面面相觑。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凌云独自坐在一家酒馆里自斟自饮着,借酒消愁,愁却更愁。
唾沫星子淹死人,舌头根儿压死人,这话一点也不错。迎头泼来的污水,让他跳到黄河也难以洗清了。各种流言飞语,诽谤中伤,使的他百口莫辩,含冤莫白。
天上乌云遮月,正如他那颗灰暗的心。
他的酒喝了还没有一半,便有几个无聊的酒客认出了他;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整个酒馆里所有的人都把目光与注意力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暗中对他指指点点,不怀好意地笑着。
最后有几位好奇心最重的仁兄终于沉不住气了。他们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