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番望闻问切后,给出的结论是:凌云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这些日子来一直身体欠佳,且心情郁闷,又情郁于中;再加上今日当众受笞,又急又气,一时急火攻心,才会一下子晕倒的。
而实际上,阮夫人的“杖刑”对于凌云来说,也不过是些皮外伤而已。
他本来便有深厚的内功造诣在身,自我调节能力极强;而阮夫人也只是一个不会武功的老妇人,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虽然她满怀怒意地用拐杖笞责凌云的时候,是卯足了劲的,却根本没有什么内力,表面上看去是杖杖见血的,实际上根本伤不了他的筋骨。
虽然身体上没有造成什么大的伤害;但大夫说,皮外伤亦是不容小觑,也需要好好地静养数日。
于是这几天里,凌云便一直呆在自己的寝室里,再也不用担心他会到处乱跑了。
浣玉这些日子来一直衣不解带地陪在他身边,跑前跑后,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悉心竭力地照料着他。
此时的凌云只着中衣,俯身趴卧在床上,下巴颏慵懒地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眼神空茫地望着窗外,只是无聊地发着呆。
经过十几天的休养,他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可是心情却是糟糕的很,一直阴沉着脸不爱说话。
浣玉见凌云面沉似水,没有一点笑意,便忍不住撩拨他道:“郡马,你干嘛一天到晚总是绷着一张脸啊?高兴一点吗,冲我笑一笑好不好,我最喜欢看你笑了。”
凌云一时有些无语,斜睨了她一眼道:“谁平白无故地挨了一顿打,会兴高采烈的?现在我生气窝火都来不及,还会笑得出来?”
浣玉被凌云一顿抢白,脸上讪讪的,一时竟不知该怎样来反驳。她顿了一下,才道:“活该,谁让你欺负我来着?你这是自作自受!”
凌云冲她翻了个白眼,索性把脸转过去,不再理她。
浣玉见凌云又生气了,便狎昵地把娇柔的身子靠了上去,软绵绵地问道:“郡马,在想什么呢?”
凌云俊眸闪了闪,恨恨道:“在想着如何一雪前耻!”
浣玉柔声细语道:“那你想出办法了吗?”
凌云沮丧道:“还没有。”
浣玉忍不住格格地娇笑起来:“谁人不知你凌统领天不怕地不怕,连圣旨都敢违抗,连吕大人都敢顶撞,怎么现在反而在我这个小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