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容添丁,随即又在那儿教导张学舟落刀。
张学舟是把秤的好料子,随手一捏猪肉就大致清楚几斤几两,但张学舟在杀猪这门手艺活上略有几分笨拙,远不如容添丁那般了解猪的构造,下刀也欠缺了太多火候。
想成为一个合格的杀猪匠,张学舟至少要练三五年。
“也不知道若若和那个大头兵搞什么,行程居然如此匆忙,搞得和那些江湖人一样!”
容丽心中念叨了数句,又挂念起了自己那个短暂见面的妹妹。
等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传来,她才回神过来,将随手握刀指点张学舟杀猪的动作一停,转而注目向了容添丁的画摊。
“灵,这怎么可能不灵,不灵到时候你来找我,我容添丁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犯得着挣你这点猪肉钱?”
“这位神仙名讳是祖师九天尚父五方都总管北极左垣上将都统大元帅天蓬真君,他往昔是鲁国卞邑人,因求道而成仙,但父母被鬼邪所害,他生性厌恶魑魅魍魉,见到那些脏东西就想打死,鬼邪见他无不畏惧,听闻他名讳就要绕路走!”
……
当卖画的图与卖画方式一换,容添丁发现画还挺好卖。
这年头小道消息传得特别快,人传人的信息传递方式更是增添了几分添油加醋。
昨天还只是李二郎等少数人知晓十里坡百鬼夜行的事情,今天则是蓉城附近大多数人都有了耳闻,且有愈传愈凶的兆头。
虽说鬼不一定来找自己,但买个镇邪的神仙图防身没毛病。
诸多人尽管没听过这位传诵镇压鬼邪的神仙,但容添丁说得头头是道,他们从半信半疑直接进入了确定与相信。
“阴邪之物很凶,但这位神仙更凶,不凶怎么镇得住鬼!”
“这位神仙容貌凶恶,咱们又用了驱邪的血作画,多少借了神仙的凶威,压住一些魑魅魍魉不成问题!”
“神仙很忙的,哪能天天护佑在你身上!你还指望一张画能护佑你一辈子不成?”
“你这么能想,怎么不去木道人那儿重金求神,你看看木道人的符篆能不能护佑你一辈子!”
……
一些小声音被容添丁直接压了下去。
这是早有盘算的售卖,诸多应答几乎了然于容添丁内心,只需有人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