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很清楚这种徒劳。
除了惹出更多的麻烦,这些人的询问带不来半分好处。
而一旦他遭遇伏击与截杀,反而会让知情者与他之间爆发矛盾导致剧烈冲突。
“弘苦师兄……”
“弘农师弟,此事不要逼问弘苦师兄了!”
“就是,乌啼这明显是死于修行咒术导致的意外,还能将责任推脱到弘苦师兄头上不成!”
“说的不错,咱们圣地的法师只是传授咒术,不是给人当护身保平安,谁也没法防备这种意外!”
“就是这么说!”
……
一众法师低声嘟哝,将这件事情直接划上定论。
远远之处,几个面皮较为白皙的奴人形色匆匆,迅速朝着这边赶来。
几人脸色发土,宛如世界崩溃一般,身体都有了哆嗦。
这几人的心情或许与金蟾法王丧失十阴圣子相近,但金蟾法王活下来了,这些人则难于说清楚。
见到这些人迅速赶来汇聚在乌啼的尸体旁,趴在地上嗷嗷大哭,张学舟和乌巢迅速对了一下眼神,又将竖笛往衣兜里藏得更深了一些。
“你进来,乌巢也进来吧!”
弘苦站起身体。
乌啼救无可救,只能给这些人收尸。
弘苦身体微微有些踉跄,随即推开了自己所处的黑石宅子。
“这么快就续上了?”
“新学生?”
“这还真是走了老的来了新的?”
“下一个会是谁?乌巢?还是这个新学生?”
……
几丝低语的交流让张学舟微微有些忐忑,便是乌巢的面色都有了不好。
乌啼的死因和他们相关,但对方属于自找死路,怨不得他们。
若乌啼属于其他法师门下,这种死法带不来任何波澜。
但乌啼与弘苦法师相关,这或多或少也很影响两人的心态。
“我入门的那一年,大师兄下山执行任务,死在了冲突……”
乌巢朝着张学舟低语,这让弘苦扫了一眼,随即淡淡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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