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留下你的脑袋,让你依旧保持独立思考的能力,你什么时候将九天传承给我,你就会在什么时候获得自由,到时候是死是活都由你选择”晋昌道。
“啊~”
晋昌说干就干的干脆出乎了众人的预料。
他的巴掌将诌不归几乎扇成了猪头,而后开始直接针对诌不归的身体。
幕布上,诌不归的惨叫传荡出数十米远。
众人只见晋昌取了一根细小宛如发丝的丝线,从诌不归手腕处插入。
随着诌不归体内血液的流转,这根丝线亦不断钻入更深处。
或许是恐惧,又或许是痛楚,诌不归的惨呼声音不断。
太子听得连连皱眉。
他心中依旧有少年的淳朴正义感,他按紧了腰间的配剑,数次欲要起身,但又强行坐了下来。
在没有清楚另一波人的情况下,太子赌不起。
那波人连晋昌都要忌惮,不得不采用极为残酷的重刑针对诌不归,他们显然不能肆意行动。
如果太子的猜测没有错,那波人来的速度应该会很快。
他需要谋而后动,而不是一头莽进去。
在能观遍现场的情况下,他不可能主动失手。
诌不归的惨叫声在太子脑海中徘徊,他最终闭上了眼睛,将这种惨叫的影响掩藏在体内。
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况是一位帝王。
若他想当真正的帝王,他的心不可能软。
他会见证到很多人死去,甚至不乏他身边的人。
眼前诌不归痛楚的惨呼只是一个开始。
这远远不是他生命中所需要承受影响的悲痛极限,也不是他所见惨状的极限。
“殿下?”
卫青的声音在耳边低呼时,太子才从思绪中走出睁开双眼。
“有人来了!”
卫青指了指幕布。
或许是诌不归的叫声太高亢悲惨,另一波来人的速度较之卫青想象中更快。
“她?”
太子凝神,注目着幕布上忽然多了的一个女子身影。
“就她一个?”太子疑道。
“当下只有她一个!”卫青回道。
晋昌说的是一帮人,但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