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来,开口后侃侃而谈,所说诸多不仅涉及《心咒》,又涉及他所定义的一种力量。
“当然,除了毁灭,这种力量也能抚平人类头脑的创伤”任一生开口道:“它能治愈绝大多数精神不稳定的症状!”
“治愈精神不稳定的症状?”张学舟微微惊叹道。
“不错!”
任一生点点头。
随即伸手取了一封信,信纸上是张学舟极为熟悉且痛恨过的字迹。
看到任安然的字,张学舟就不免想起了收费时的肝疼。
“安然写信向我提及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任一生笑道。
“她认得您啊?”
张学舟低声,他感觉自己精神病患的毛病必然写在这封信的内容中,这让张学舟有点小忐忑。
他和任一生只见了一次面,给对方喝了一瓶水,又赠送了对方《心咒》走脉境、贯血境的境界修行术,当下的交情让张学舟有些难于拿捏,不知道任一生会采取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他。
“她是我女儿,她当然认得我”任一生笑道。
“女儿?”
“很叛逆也很任性的丫头”任一生点头道:“以前还算个暖心的小棉袄,如今则是冻父亲的小冰块!”
“她确实挺冰块的!”
不仅仅是任一生被任安然冻得透心凉,张学舟也没少承受任安然恰到好处的收费治疗,每次心中都哇凉哇凉的。
甚至任安然将自己束手无策的病人丢给了任一生。
张学舟眼睛瞄了瞄,看到信纸上落款的日期,张学舟不免有些小绝望。
信件是一种交流的方式,但这也是一种远远落后于当今社会年代的交流方式。
任安然这份信落款的日期是四个月前。
但看信纸上的折痕,张学舟觉得任一生应该是才收到这封信不久。
“看来你和她相处得一般”任一生笑道。
“我在您女儿那儿看病哩,每次都要交钱”张学舟悻悻道:“她似乎能估算出我带了多少钱,每次都卡得我正好用光,让我一颗心拔凉拔凉的!”
“她喜欢走旁门”任一生笑道:“好好的现代心理学没有研究,但伪心理学则是一个不落学全了。”
“伪心理学?”
“比如手相学、骨相学、笔迹学、占卜学”任一生耸耸肩道:“精通了伪心理学,她在揣摩人心状态上的能力还不错!”
“咱们学院要是有这些学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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