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少有人做到这种程度。
朱良平不需要去核查其他人,单凭他是赤色联盟国第四委员朱不凡的儿子,他的见识很清楚这其中的价值对比。
这尤其是在张学舟赤手空拳的情况下,对方看上去几乎没有付出任何代价。
哪怕是张学舟饲养异兽,对方也仅仅只需要提供一些青草、肉食、场地等进行喂养,不需要像其他人确保兽笼,自动投放喂食的流水线、医疗设备、通风设备、大型场地等等,甚至中间商们还需要准备医疗团队、控制异兽的测序者、序列者等团队才能勉强维持正常的运转。
这其中的花销堪称巨额。
而朱家的产业中就从事了这个行当。
这个行当年年亏,已经亏到朱良平都感觉麻木,甚至让他们认为饲养没处理完的异兽亏损是一种正常行为。
若非朱家也从其中获得了基因研究材料的相关平衡,朱良平觉得这种行业谁爱干谁去干。
想了想自家企业各种现代化设备,又想了想张学舟随手拿绳子套的项圈、鼻环等物,朱良平只觉人比人气死人。
侥是他跟随过任一生研究过社会心理学,朱良平也没想到还能研究到异兽身上去。
“原来您是要和我讨论一下这方面的心理学!”
朱良平亲自前来送升腾学府讲师的资格证书不是闲得没事干,而是自家企业和张学舟存在竞争。
如果可以,他希望张学舟能以技术入股,享受每年的企业分红。
“您还记不记得我们此前探讨过的境界之术?”
张学舟琢磨了十余秒才开口。
“你是说?”
“虽然这与心理学擦边,但这更多是境界修行到一定水准后才有可能修行的术!”
“是术?”
朱良平深深吸了一口气。
往昔吞咽培元膏的呕吐经历浮过脑海,朱良平面色都有了几分不自然。
任一生出了问题,王郝然没好下场,宋步尔有过一段时间的精神失常,如今还有些怪异、秦文瀚也存在喜欢叽叽喳喳鸟叫的后患,大伙儿都落到这种下场,朱良平也很明智止住了跟随学习。
若张学舟驯服异兽的能耐源于术,而修行这个术又需要一定的修行境界,这种事情确实让人很为难。
就算张学舟愿意进行技术分享,这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干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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