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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在当下失去了方向,只觉儒家难呆,而儒家之外则是欠缺根基。
但他们确实需要寻觅新的立足点。
廷尉狱中,赵绾无法承受压力选择了修为自废的暴毙,王臧也跟随在后。
两位顶级大儒没有经过朝廷审判,就这么直接死在了监狱中。
尽管孔忠想了很多,他也只认为赵绾和王臧被削官降官,从来没想到这种大儒会自杀。
他隐约中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但他又想不出来。
但赵绾等人的死无疑和他们有部分关联,这也让孔忠等人惶惶。
这是儒家当下寄希望最大的两位大儒,一个位列三公,一个是九卿之一,而身后则是太中大夫申培公。
儒家已经在朝廷中占据了极为重要的地位,但这两位权位最高的大儒官忽然暴毙,这无疑会将鲁派儒家的一切盘算冲乱。
而他们这些罪魁祸首甭管是自保还是正义,这场风波涉及下都难言后果。
众人惶惶也就不意外了。
孔忠甚至还想替儒家找一个新的靠山,看看能不能暂代赵绾等人的地位。
“这位东方学士就是贵人”孔安国认真道:“孩儿被东方学士点拨,这才得以勘破多年不曾打开的难关,从而顺利踏入走脉境。”
“啊,这就是贵人?”
孔忠张了张嘴。
他一时没想出张学舟拿了什么天材地宝,又或是什么玄玄妙法,居然引得孔安国开了窍。
但张学舟这种贵人离他想象中有些远。
“什么贵人不贵人的,都是老朋友了!”
张学舟哈哈笑着插入了众人群中。
他注目过众儒脸上的不自然神色,知晓这帮人很可能被当了针对赵绾等人的挡箭牌,此时几乎架在火上烤。
事情或许比他想象中更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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