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
在这个庞大的权利中心中,他们这些小人物上不得台面,也难于去撼动当下的体系。
真正能做出应对的无疑只有新帝。
这是新帝的一道难关,也只有新帝自身能渡过去。
“表弟,义妁跑来我们家蹭饭,她还打我!”
等到容添丁囔囔告状,张学舟才回神过来。
他看着厨房努力伸手揪义妁辫子的容添丁,又看了看义妁双手夹着的位置,只觉容添丁尽数挨打了。
不过容添丁这种情况不丢人,毕竟走脉境挑战真灵境差了数个大境界。
哪怕是嘻嘻哈哈打闹,这也是实打实的低对高。
“我被老师赶出来了”义妁悻悻道:“老师让我跟着您学!”
“我只是教了你如何挨饿”张学舟奇道:“郑老不至于将你赶出来吧?”
“不是练那个辟谷决”义妁晃头道:“老师说我昨夜全盘推翻了悬壶宗的境界术,这以后没法教了,然后就把我打发出来了!”
“那我也没指导你推翻悬壶宗的境界术”张学舟错愕道:“我啥都没干,这种事情不能赖我头上!”
“老师说我以前喂点粗糠就能修行,现在身体吃惯了细粮,已经没法按正常的方式进行修行了!”
“什么粗糠细粮的!”
“就是您昨天晚上带我去的那个地方,我在那儿修行了一下下,就将我们悬壶宗的境界术推动到老师说的‘刚猛有余’程度了”义妁呼道:“老师说我现在扎针很容易扎死人。”
“我似乎懂了一些”张学舟点头道:“你意思是说昨天晚上修行过头了,没法正常引导体内法力?”
“对啊!”
义妁连连点头。
悬壶宗一分力量的境界术和三分力量的境界术有着全然的不同。
医师治病讲究的是精细,但义妁在对应境界拥有了过于强大的法力,这导致郑无空没法教。
“老师说我修行走了岔路,以后踏入造识境难之又难,更别说化体境、神通境”义妁道:“但他以前也没说我们悬壶宗不能冒然壮大法力!”
“这换个好的‘地’修行都不行”张学舟吐槽道:“我还是第一次听闻这种事情!”
“可能是我们悬壶宗以往就没用过那种修行圣地!”
义妁架着容添丁,显得有几分丧气,昨夜获得机缘的喜悦已经不翼而飞。
别说张学舟没想过这种问题,义妁同样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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