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只要想起在东天门的种种经历,容添丁觉得那简直是人生中最绝望的一段时间。
他被吊着抽血时,容添丁经常想到自家宰杀过那些案板上的猪,但凡尖刀朝着猪脖子一捅,那血就哗啦啦流到了桶里。
他也是在那段时间痛下决心一定要混出个人模人样,不说去当人上人,他一点也不想落到那种只待宰割的场景。
“你们师门也太惨了”桑弘羊道:“还是我们洛阳商盟更团结互助!”
“没想到你们还有联盟”张学舟颇有兴趣道:“你们洛阳商盟收人吗?”
“洛阳商盟只收洛阳的大商人”桑弘羊摊手道:“这商盟的人必须是当地某行业最出色的家族才能进入其中!”
“那门槛也太高了”张学舟嘘唏道:“你们家能进入其中是真有钱财。”
“有钱财也不行”桑弘羊摇头道:“钱在权面前只是一浮云罢了,若不然我就不用跑到长安城求官了!”
“弘羊兄以后肯定能当大官!”
“承你吉言!”
桑弘羊的脸上满是熏红,显然对张学舟这番恭维相当享受。
对于他而言,虽然他享受了钱财的乐趣,但从小耳濡目染商人遭遇官员的诸多刁难处,脑海中出将入相和封土拜爵的念头一直极为强烈。
张学舟说的就是他心中所想。
但凡被触动,谁都免不了有几许情绪上的波涛涌动。
“陛下一直挂念着我们”桑弘羊低声道:“陛下曾说只要有能力,他会将咱们亲近陛下的人提拔到能力所及最顶级的位置。”
“你信这个?”张学舟奇道。
“这是陛下说的啊”桑弘羊低声道:“我和韩焉亲耳听到的。”
“朝廷上位的官员基本都是到了能力所及的位置”张学舟道:“除非和陛下对着干,那种官员不讨喜才当不上大官。”
新帝似乎对桑弘羊等人灌了一点迷魂汤,让这帮新人死心塌地跟随。
但朝廷上位的官员基本都是能力所及,最终到了最极限的官员位置,一些人能力不及,甚至是在缺乏人才的情况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
也就是说新帝这个话说了和没说一样,愣是将这帮小年轻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桑弘羊甚至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
“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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