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对暮年政策做重新的审查,需要确定这项制度是否符合我们赤色联盟国整体利益!”
坐在序列委员会最前方的委员长席位上,当李应博听到前序列委员会代表长空落的发言,他心中沉了下去。
他一直想引导老一批的序列委员冲锋在前线,替他们解决赤色联盟国数个区域的高序列者,甚至在有必要时发动杀戮和清洗。
但李应博诸多算计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因为这桩暴乱事件,他们所面对的不再是被钳制的单个暮年序列者个体,而是整整十九位高龄高序列者。
而当下的序列委员会是建国以来最弱的时刻,不仅钳制不住省外市异心者,也难于钳制这些老人。
如果说此前的暮年公馆让这些老人安心居住,但涉及生命的高风险问题爆发时,这些人已经难于静下心来住回去了。
长空落的发声就证明着这一点。
“我们认为暮年的高序列者确实会导致巨大隐患,但哪怕是我们住到暮年公馆中,这些年来的重患事件也没少过,甚至超出了我们的估计”长空落道。
“只有西北和东南那两位……”
“说服赵天华和裴景是你们的事情!”
李应博刚想说省外市只有两位高龄的第六序列者不可控,随后就被长空落打断了话。
“如果你们不能说服他们,如何能说服我们这些人”长空落道:“而且你们不要认为赵天华和裴景进入了暮年公馆,你们就能万事无忧!”
“你们让我们太失望了”左连光皱眉道:“如果省外市出现新的第六序列者,你们该如何应对挑战,如果出现了第七序列者,你们又该如何应对挑战?”
“不说第六序列和第七序列,哪怕是第五序列者踏入西京城,你们该如何应对?”朱不凡开口道。
“姜潮屡屡和我说他离第六序列就差一线”少有开口说话的姜英开口道:“但差一线就是一线,第六序列大部分情况下都可以强压第五序列者,而第七序列就是难于逾越的鸿沟!”
“你们当下唯一指望的是任一生,但你们不要忘记了他曾经也是暮年公馆的人!”
同样死了儿子的前序列委员甄无敌一脸灰败。
他还不曾在暮年发疯,但他的儿子甄开心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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