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喷在自己嘴里,嘴里咂摸了两下,耸了耸肩膀,
“葡萄糖,还不错。”
程进干巴巴的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心里却在狂跳着。
将注射器包裹好,放进自己包里,卿云这才把目光投向了程进,
“老师,别多想,没活路的。”
程进心里那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顿时熄灭了,呆呆的望着前面的挡风玻璃。
半响,他喟叹了一声,“让我放松是吧?”
卿云摇了摇头,将座椅往后调了调,双手枕在脑后,一脸轻松的说着,
“老师,死是一定的,但有个成为烈士的机会,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程进闻言轻笑了一声,“不愧是资本家啊!你小子是要把我的剩余价值给榨干才甘心是吧?”
卿云摇了摇头,“您想岔了。这不是利用。”
他按下按钮,打开了窗户,让夜风吹了进来。
“国家需要。需要一个死士来完成一个任务。”
程进沉默了半响,让他给自己解开手腕上的塑料扎带,从中控台暗格里摸出一包烟来散了一支,
自己点燃后,他嗤笑了一声,“是国家,还是你?”
卿云吐出一口烟雾,偏头乜了他一眼,“有区别吗?”
程进摇摇头,“瞧你那副无耻的嘴脸!”
作为曾经的芯片研发第一人,虽然要加上一个引号,但他太明白在这个行业里会受到何种的优待。
否则,他也不可能刚进华亭交大,便以30出头的年龄来担任一个二级学院院长。
程进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有什么好处?”
坐在后车里听着监控的萧雅,闻言也是醉了。
不得不说,其实这对便宜师徒,还真特么的是绝配!
两人的对话,句句离不开利益。
原本她以为说服程进伏法需要很大的力气,没想到小屁孩也就砸了一笔2000万的信托基金就解决问题了。
虽然对这套阿美莉卡的法律交易做法很不满,但萧雅也不得不承认,卿云这一套很管用。
至于小屁孩嘴里说的什么徒儿媳妇儿的事情,她认为这纯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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