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证明,精言集团,不再是叶谨言的精言,既然都是别人家兜里的东西了,毁了就毁了吧。”
一个六十多岁的孤寡老人,除了生死,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亿万身家,无人可继,失去妻女的叶谨言没了牵挂,也没了羁绊。
他的余生,只为自己而活,那怕什么天翻地覆。
这算不算商业版的“我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
蒋南孙沉默无语,信息量有点大,她感觉到头脑有点发胀,休息了一会,蒋南孙回头看着锁锁的房门,这些东西,锁锁知道吗?
如果她知道了,会怎么想?
.....
朱锁锁醒来时,何天已经离开了。
蒋南孙一手端着醒酒汤,另一手把朱锁锁扶起,让她靠在床头,然后才把手里的汤递了过去:“头疼不疼?你喝了那么多酒,我给你煮了醒酒汤,你喝点吧,会舒服一点。”
朱锁锁没有伸手去接,也不搭话。
靠着床头,红肿的双眼愣愣地看着蒋南孙,一副失落魂魄的样子。
蒋南孙感觉自己心里被揪了一下,强笑道:“喝太多酒,身体难受了吧。”
蒋南孙换了个姿势,把汤勺递到了朱锁锁的唇边,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快点喝吧,不然就凉了。”
朱锁锁终于有了反应,眼珠转动,表情依旧,但是乖乖地张开了口。
两人就这么配合着,把一碗汤喝完了。
把空了的碗放在了床头柜,蒋南孙伸手握住朱锁锁,轻声道:“锁锁,要是你心里难受的话,你就哭出来吧,别憋在心里面。”
朱锁锁还是一副木凋样子。
轻吸一口气,蒋南孙伸手抱住朱锁锁,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我把肩膀借给你了。”
房间里没有响起哭声,但是蒋南孙感觉到了背部的衣服被泪水打湿,她的右手轻轻拍打着朱锁锁的背。
哭吧哭吧,都哭出来吧。
......
哭着哭着,朱锁锁就又睡了过去,等她再次醒来,外面已是月落星沉。
看着趴在床沿边上熟睡的蒋南孙,朱锁锁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弧度。
昨晚的醒酒汤效用不错,朱锁锁没感觉到身体有多难受,轻轻地掀开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地下到了地面。
担心拖鞋的声音会吵醒南孙,朱锁锁干脆赤着脚往外面走去。
“咯吱。”
很久没有加过润滑油的房门传出了不合时宜的声音,朱锁锁急忙扶住门,轻轻地一点点地把门打开,尽量让房门不再发声。
待门缝张开到足够她钻出去,朱锁锁刚想迈步,背后就传来了动静,她回头一看,蒋南孙一双晶莹透亮的明眸正看着她。
.....
朱锁锁坐在沙发上,怀中抱着一个枕头,看着面前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茶几,旁边厨房里不时传出一些声响。
蒋南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