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了。
李和满家里原也和乔家一般,偷偷养了只下蛋的老母鸡,现在也没了。
李和满出院归来的第一天,就亲手拿着菜刀把这只鸡给嘎了。
据说当时李和满下刀的时候面目那叫一个狰狞,双眼布满了血丝,把过来围观的同院小豆丁都给集体吓哭了。
孩子家长中不缺彪悍的妇女,孩子受了委屈当然要找上门说道说道,谁家的孩子不是父母身上的肉啊,不就看个杀鸡而已,至于把孩子吓成这样嘛!
但是都被家里的男人给按住了,没让闹出什么风波。
哎,谁叫天底下最懂男人的还是男人,对面损失都那么惨重了,两颗荔枝都没了,只剩一根光秃秃的不知道还能不能用的棍了,还以为这点小事去找人家晦气,人乎?
只有某个同性之人不太大度,在付出了十几块糖果之后,胡同巷子的孩子们嘴里就多了一首童谣。
准确来说应该是一句。
“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
成功地毁了一首经典作品的某人功成身退。
只后来从邻居嘴里听说了,李和满一气之下动作大了些,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裂开了,大出血送到了医院抢救,命是保住了,但是因为伤口感染扩散的问题,棍保不住了,切了!
于是,在弹药库被炸毁之后的不久,李和满的枪也没了。
这会要换在封建王朝时代,进宫都省事不少。
所以说,乔祖望几人哪里还有胆子去邀他一起打牌呀,这不是往伤口上撒盐,是往火药堆里丢雷管,谁碰谁死。
他们这次选择的地方是一个牌友的堂叔的房子,这位堂叔独居,子女都在外地,有事临时外出就把房子交给这个牌友看管。
“快点快点,多久没碰过我的小宝贝们了。哎呦这幺鸡怎么看着就这么亲切呢?”
“谁不是呢?一天不打牌我就浑身发痒,谁能想到这一忍就忍了快半年。哎哎哎,这麻将牌摸着就是舒服!别说我不够朋友,今晚你们都悠着点打,我尽量让你们留条底裤回去!”
“哼你就吹吧,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今晚就要大杀四方了!”
“一个比一个能吹,牌桌见高低!”
四个赌狗都是老烟枪,很快屋里就烟雾缭绕,刻意压着的声音有些低沉,但是隐隐透着欢呼和雀跃,四双眼睛一个赛一个明亮。
三圈过后,几人互有输赢,但是出入都不大,所以牌桌上一副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