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又变成了“姐姐”。
言倾雪隐约抓到了叶澜对她称呼的变化是源自什么,但她没有多想,只是声音清冷,让人闭上眼睛,仿佛身处在手术室的手术台上,没有感情,又那么的冰凉。
“为什么?”
叶澜心道,我让你脱你就脱,哪儿来这么多的废话?
但表面,低眉顺眼,无比顺从,像是又变回了最开始在言倾雪面前的乖宝宝:“因为,在医院的医生、护士都戴着这种手套,会让我联想起生病住院时的不好时光。”
他压低了一些嗓音,说自己最隐秘的秘密的音量,悄悄道:“她们给我屁股打针的时候,就是戴着这样的手套,我不喜欢。”
言倾雪置若未闻,像是不打算听从叶澜的请求。
叶澜眼神顿时一冷,不悦道:“脱了,不要墨迹。”
在眨眼间,又变了一个面孔,谁也不知道他的这张脸下,藏着多少张面具。
言倾雪这才松开了手,叶澜又变得乖巧起来,像是小丈夫一样,就要去脱她的手套,但被言倾雪躲开了。
她薄脣一张一合:“用嘴。”
闻言,叶澜微微一愣,继而笑得更欢了起来。
不愧是变态,玩的就是花。
如果不是他清楚言倾雪的人设,只怕就要以为她已经玩了不知道多少男人了,太熟练了。
叶澜缓缓低下头,嘴巴一张,就咬上了言倾雪的手指上的手套,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就取下来,而是眼眸微微上抬,去看言倾雪,跟她深深对视了一眼。
言倾雪能看到他眼里的委屈与难过,就仿佛这件事是她逼迫的他一样。
他像是天生如此,清楚的知道做出什么样的神情,能激起女人对他的欲念。
下一刻,叶澜这才用力一拉,手套被他用嘴扯了下来,露出言倾雪完美无瑕的手。
叶澜看着这只手,眼眸闪烁。
用来帮他,一定很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