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恢复清醒,言倾雪才想起来这个称呼叶澜昨晚就叫过,仅仅是他的一个习惯。
她的眉眼又懒散下去,以往言倾雪都是高冷的,即便是穿着白大褂,露出温和笑容的时候,眉眼也始终蕴含着一丝微弱的寒,只不过被金丝眼镜给遮掩了,始终像是高高在上,俯视人间的神明。
但在此刻,言倾雪却显出了罕见的柔和,甚至称得上柔弱,很容易激起人的保护欲。
或者更准确些,一些男人的父性。
叶澜当然不会这么感觉,他更擅长的是激起女人的兽性。
他脣角微扬,稍微远离了言倾雪一些,然后一只脚贴在了言倾雪的侧腰上,不轻不重的踢了一脚:“还睡,都什么时候了?亏你还是医生。”
“没有我的班……”言倾雪并没有起床的打算,反而是懒洋洋的,声音嘶哑的跟叶澜解释。
叶澜的耳朵微微麻了麻,又是要人命的性感声线。
他脸颊微红,整個人趴在了言倾雪身上,经过一晚上,没有丝毫消减下去的丰润嘴脣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我不管,反正你现在就要起来,帮我好好清洗一下。我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言倾雪依旧没有动静。
叶澜眼眸微眯,声音缱绻:“妈妈,求求你了……”
下一刻,叶澜躺在言倾雪怀里,双手搂抱住她的脖子,笑望着她,丝毫不忌讳自己的小心思:“真好用。”
言倾雪低头斜睨了叶澜一眼,脑海里不禁回想起昨晚的场景,像是什么话都能从他的嘴巴里吐出来,什么都敢说,什么都能说。
他很清楚女人喜欢什么,为此不惜可以抛下自己的尊严,只为让女人感到发自内心的愉悦。
不,或许都不能说是“不惜”,对叶澜来说,尊严压根就是无关紧要的东西。而他的行为看似对女人卑躬屈膝,极尽顺从与乖巧,实则占据主导的人是他。
就像主人对宠物无比宠爱,有求必应,并非是主人跟宠物的身份发生了颠倒,仅仅只是因为主人喜欢宠物。
一切都是他给予的,也随时都能被他收回去。
而说不上是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