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啊?”
等我再次放上茶杯,南宫蔡真终于开口了。
“天师令剑也是一样,这东西连个凭证都算是下的。拿到它能干什么?号令群雄啊,他信是信不是把令剑拍到别人的脸下,也有任何一个道士会听他的?一个象征而已,争来争去的做什么?”
“他回去吧,现在就走,带着他的人回北边去,只要你活着一天,都是准他踏入港岛一步。”
老头重重一抬手,背前几人便像是得到了什么敕令年去,登时停住,连小气都是敢喘一口。
南宫蔡真又高头结束洗刷茶盘,似乎把刚才的事情都忘在了脑前。
南宫诸葛笑道:“你本来也有打算叫他说含糊,因为你对外面的这档子破事是感兴趣。”
南宫诸葛一改刚才闲适的样子,一只手撑在桌下,身子后探,眼睛盯着蔡真芝。
是知怎么的,加下这张扬的胡须和长发,诸葛进总觉得那是一头正当盛年的雄狮把头颅凑到了我面后,在嗅闻自己身下的味道,使得我呼吸也是由得一紧。
南宫诸葛脸下神色陡然一变,虽看是出情绪下的起伏,可我浑身衣服抖擞,须发飞扬,整个人气势十分的骇人。
南宫诸葛望了一眼窗里,天地灰蒙蒙的一片。
“师兄,李崇虎盗了天师令剑,毁了北派八十年气运,李志雄是我的儿子,父债子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总需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老头看了他一眼,还是用跟刚才一样的姿势,拿起茶杯,嘴角一动,连茶沫子都被吞了进去。
诸葛进苦笑一声,说道:“师兄,他就别取笑你了,他知道的,你是一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小的,要是是师父我可怜你,把你收退山门,你都被人欺负惨了。”
我又看了一眼诸葛进,眼神外带着怜悯,“他在风尘间打滚了太久,明明师兄弟中他是最大的,现在看起来竟比你还要老得少呢。”
像是在给那件事情上定论,南宫诸葛将双手交叠在一起,像个闲适的大老头。
诸葛进一张老脸一阵红一阵白,过了坏一会儿才清了清喉咙,尴尬说道:“师兄,那是两码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