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胸口写个【勇】字,你是觉得自己很勇?”
那人低头看一眼胸口的字,淡然道:“这是朝廷给我的赏赐,每一届大内高手里,只有一人能获此殊荣,有这么一个字挂在胸前,就说明那人是这个。”
他竖起一根大拇指。
“我不知道朝廷是什么规矩,反正在港岛,最能打的我们都是称他做双花红棍,你在朝廷那边是什么身份我不管,但在这里,你只能是这个。”
尹秀毫不客气地竖了一根小拇指。
那人不悦地皱起眉头,“我来之前,同僚们提醒过我,港岛是化外之地,跟洋鬼子学了太多不好的东西,我来之前还不信,但现在我不得不信。”
“对了,我叫陶白石,四品带刀侍卫!”
陶白石从屋顶上跳了下来,两米多一点的地方,他一落地却是踉踉跄跄,有些站不稳,往前走了几步。
他虽表现得狼狈,尹秀却看得出来,陶白石是脚步笨拙不假,可落地的时候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像是叶子落地。
大巧不工,指的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境界。
陶白石将袖子挽了一圈,露出藏在衣服里关节分明,左右各戴着一只玉扳指的手。
练武之人的手本应十分的粗糙厚实,可他那双手一看就像是在牛奶里泡了许久,柔若无骨,细品嫩肉,不像握棍棒的,倒像是唱花旦,捏绣花针的。
“打一架?”他问道。
尹秀将双刀收起,走上前去,“难道你来这里,是做客的啊?”
陶白石笑笑不说话,似乎是已不打算跟尹秀在言语上再多做纠缠。
习武之人嘴笨,只用拳脚说话。
两人在仅剩两步距离时,各自站定,紧盯着对方的眼睛。
随后,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各往前踏出一步,两脚互相交错着,脚尖互相抵着对方的脚后跟。
他们的手也伸了出来,手腕相抵,另一只手则托在手肘处,一动不动。
这在某种程度上已形成了闭锁,意味着这场交手已成了方寸之间的死斗,两人一对一,由不得别人插手。
谁要是往后退一步,先不说退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