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只是一味的天真,一味的保持着本性,会不会结局好很多?”
“也许会是这样,可我不能改变自己丝毫,不也是一种悲剧,一种无法言说的不幸吗?”拙悟强调道。
尹秀无意与他争辩,只是点头道:“你觉得是,那就是,现在,老母在哪里?”
“别着急,我们只是走了一小段路而已,还没到。”
拙悟举着火把,突然弯下身子,摸了摸旁边的洞壁。
那被藤蔓覆盖的地方,被他的手左右扯了几下后,便露出了一个可容一人弯腰躬身行走的洞穴。
“抱歉,通道有些狭小,还希望你能习惯。”
尹秀看了他一眼,“习惯肯定是习惯不了了,不过还能接受。”
“都一样的,尹秀先生。”
说着拙悟便一马当先,钻入了洞穴之中,尹秀紧随其后。
两人弓着腰,屈着膝盖在洞穴中一前一后的行走着。
拙悟走在前头,这狭窄的洞穴别说转身,就是拧动脖子都有些困难。
但拙悟还是一边走着,一边尽量往后扭过脖子来。
“尹秀先生,比起别的地方,这条通道我是时常走的,每次走这条通路的时候,我总有一种脱胎换骨,新生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
“就像是婴儿从母亲的体内来到这世界,是吗?”
“没错,就是这样的,这狭窄,褶皱,还有些潮湿的通路,确实给我这种感觉,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尹秀淡然道:“那些和字头的帮派,骗新人入会的时候也喜欢搞这些玩意,不过他们简单一点的是钻圈,稍微讲究的话则是拉一条红绸,叫那些人从里面钻出来。”
“哦?我以为他们都是要斩鸡头烧黄纸,歃血为盟的。”
“本来是这样的,后来不是闹鸡瘟了吗?有几个人用拉了鸡脖子的刀在自己手指上拉了几下,结果都挂掉了。
所以现在都是滴几滴红药水就算了,就是杀鸡也要执照的呢,意思一下就差不多了。
不过我觉得就是因为如此,所以现在也没人讲义气了,都在出卖兄弟勾引大嫂。”
“人家都说仗义每多屠狗辈,我还以为就只有我们上流社会才整天搞背叛兄弟,为了一点钱连家人都肯出卖呢。”
尹秀淡然道:“没错,那些就是跟你们这些绅士,先生学的,要不是你们做了好示范,就那些矮骡子,一辈子都学不明白啊。”
拙悟听出尹秀嘴里的讥讽,但也不以为意。
“除了上周的马会,我已经很久不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