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有点疼,还会流血呢。”
尹秀看了眼自己的手指,“最开始我也觉得疼,来多几次就好了,习惯了。”
“唔?”
马小玉不由有些好奇,“你作为男的,也会疼?我以为你们只会感到而已。”
“当然会!”
尹秀看了眼挂在马背上的嘲风剑,“疼是有点疼,但是人,总要长大,习惯的嘛。而且我说了,这种事情得快,晚了以免遇上什么变故,没有准备,所以今晚就得开始!”
“今晚?”
马小玉不由将手抱在胸前,低声道:“可是这种事情,就算是要快,不说照仪式来,也总得有人见证吧?而且不能是现在,毕竟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做的。”
“这么麻烦?随便玩玩而已。”
“玩,玩玩而已?”马小玉有些错愕。
“当然啦!”
尹秀自顾自讲着话,“就是一块玩玩,这次搞好了下次再搞,要那么多麻烦的事情做什么?玩玩而已,出来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开心嘛。”
“原来是这样。”
马小玉脸上的绯红已经消却,藏在车厢里的一只手握住了那张青面恶鬼面具。
她依旧笑吟吟道:“那你一定时常这样咯?跟人玩玩?”
尹秀这时却是摇头,“怎么可能?茅山术里又没这一套的,以往明叔跟我结坛,传授法度的时候除了要戳破手指滴血以外,并没有那么多的麻烦事。
戳手指滴血这回事,第一次当然有点疼,做多几次以后什么戳手指啊咬舌头,放血一类的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听说有的人还需要切手指,挖眼睛,拿火烧自己呢。
而且传法这回事,我们讲究法不传六耳嘛,这种事情就是阿发道长也不至于站在旁边看的,所以自然不会有那种仪式啊,见证之类的。”
马小玉愣了一下,又迟疑着问道:“那你又说玩玩而已?”
“因为我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功的,总不至于失败了大家得怎样沮丧吧?所以就当玩玩好了。”尹秀颇有些无奈。
“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我不是一直在说这个吗?”
“当然,我也是在讲传法。”
马小玉尴尬地轻咳几声,在尹秀关心地碰到她肩膀时,青面恶鬼面具扑通一声落在车厢里。
“什么声音?”
“没什么,你不去前头看一下情况吗?”马小玉挪动身子,将青面恶鬼面具压在身下。
“不用,眼下一切正好啊。”
尹秀说话间又转头看了一眼四周,队伍正以一种看起来缓慢,但实际上井然有序的队列行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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