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这是打算投降还是求饶?”
“年轻人火气别太大。”
拓跋文武背着手,“我不是要求饶或者投降,在我的字典里就没这几个字儿。”
“那你想干什么?我们很忙,没空听你的长篇大论。”海东青说道。
“你这么拽的?”
尹秀看了他一眼,“就是我也不敢在这样的强人面前抢白他几句啊。”
“所以你不是我嘛,像我们这样的猎户,最知道什么时候该乘胜追击了。”
“厉害!”
尹秀冲海东青竖起一个大拇指,又转过头来冲拓跋文武说道:“老家伙,说吧,有什么要交代的,忏悔还是遗言?先说好,如果是叫我们入教的这种话术就免谈。”
“可惜了。”
拓跋文武也不生气,“要是三位愿意迷途知返,加入我白莲教的话,那倒真是几年以来的大喜事,我教如虎添翼啊。”
尹秀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讲这些有的没的,只讲重点。
“好,老实说,我确实不想打了。”
他看向任七,“你确实是个高手,多年前我见你的时候,没想到你会有今日的成就。我只当你到玄关九重便已是摸到天花板,不可能再进一步了,没想到你直接踏破了玄关。
你不死,必是我教的心腹大患。
但眼下不是时候,你没有合手的兵刃,我即便赢了你,也称不得英雄。
我这辈子别的事情不在意,不管是钱财还是女人,于我而言都不是什么紧要的,唯有这名声,才是最要紧的。
我不能折了自己的名声,也不能辱没了祖宗还有白莲教的英名,所以在这里击败你,于我而言并不是一件值得称道,自豪的事情。
这不英雄,不够男子汉。”
“这种坚持,只会成为你的枷锁。”任七说道。
“枷锁又有什么不好的?一个人,有凭依,有规矩压着他,赶着他,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说着他又看向尹秀,“我记得你好像是叫做尹秀?”
尹秀点头,“有什么要指教的吗?”
“说不上指教,但我看得出你确实将来会是个厉害的人物,即便是在眼下,你也是个比狄威和任七更危险的人。”
拓跋文武说的不是假话,他看尹秀的眼神确实带着某种明显的忌惮。
“所以你要杀我?”
“眼下我做不到,而且你没有杀圣女,我也就不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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