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扭,将那人紧紧控制住。
“别,要断了,要断了老兄!”
不理会那人的叫嚷,尹秀伸手在他身上各处摸索起来,仔仔细细。
对方先是疑惑,接着又惊恐地叫喊起来:“老兄,我没那方面癖好的!你别搞我啊!别,别脱我裤子!我真不玩这个!”
在一声比一声更惨的惨叫声中,尹秀嫌弃地掏出一把糯米,敷在了对方的屁股上。
“仆街,底裤都不穿,活该你被咬。”
随着一阵抽搐,那人的屁股终于不冒烟了,尹秀一松手,对方便跌坐在地。
那人深呼吸了几口,安定了下来后终于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
“咦,我好像没那么难受了,老兄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尹秀淡淡道:“去买几斤糯米,冲水喝,把体内的尸毒清完,你才能没事。”
“尸毒?”
那人楞了一下,接着才恍然大悟道:“尸毒?是不是就是僵尸那种,这就说得通了,怪不得火屎哥他们好像发了疯一样,见人就咬啊。”
尹秀皱眉,“他们?你说他们一共有几个人?”
见尹秀似乎有些紧张,那人便结结巴巴地讲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先是火屎哥一个,前两天晚上他回来后,手臂血淋淋的,他说自己不知道被哪个神经病咬了一口。
最初我们也没当回事,还说要去给火屎哥找回场面呢。
结果火屎哥说那就是个醉汉,火屎哥看他躺地上了,好心扶他起来,再顺手检查一下有没有丢了钱包,金链子,手表什么的。
结果就被那个蛋散一口咬在手上了,火屎哥连续爆了那扑街三个酒瓶,才好险没被咬下块肉来。
火屎哥这么神勇,自己就报仇了,我们自然也不用出手了,当晚高高兴兴跟他喝酒呢。
结果一个扑街惹他不高兴,他一口就咬在对方手上了,登时就血肉模糊啊。
别说我们吓一跳了,就连火屎哥自己都有些吓到了,还要给那扑街包个红包压惊呢。
没想到那个扑街不肯收,反而还给火屎哥包了一个,说感谢他帮自己提神,比喝咖啡还猛,所以我们也就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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