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着办吧!”
我本来还想安慰她老人家几句,但她直接挂了,我喉间突然哽住,忍着把酸涩咽了下去。
接完电话,我越发心烦意乱。
在他们的理念里,生孩子好像是一件特别轻松的事。
催婚催生,在我看来都是别人强行给你灌输的思想,每一次被催后,我心里都免不了天人交战。
别人灌输给我的思想,与自己的理念发生冲击,直到信念战胜了入侵者,我的心才平静下来。
我犹豫了一下,试着给林菲菲打去电话。
谢天谢地,她接通了。
“喂……余斌,什么事?”
听到我久违的声音,我心里又泛起了波澜。
“刚才妈给我打电话了,问咱们俩是不是吵架了,她找你什么事啊?”其实我就是打着我妈的旗号和她联系。
“哦,她说咱爸把公积金取出来了,拿这个钱还咱们,你之前不是给她把网贷还了嘛!她问我是直接转账,还是打卡里,我自作主张说不要了。”
“哦哦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呢!那个……你最近怎么样?听说你租了个短租的院子,住得还习惯吗?”
她知道周疏桐一定会告诉我,我也没藏着掖着。
“还好,起码心情好点儿了。”
听她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心情,只是淡淡“哦”了一声。
没说几句,通话就结束了。
这次通话是我们最近的缩影,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如何说出口。
工作把她折磨得欲生欲死,家里也不让她省心,难怪她想那么想逃离。
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周疏桐,林菲菲的近况,都要靠她告诉我。
第二天,我来到小院,周疏桐仿佛有什么心事,满面愁容。
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该不会和林菲菲有关吧?
四目相对,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感觉自己猜对了。
“余斌,我和你说个事,你别激动啊!”
我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她才说:“菲菲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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