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来到医院门诊大楼的时候,根本就没找到门诊的值班医生。
一个急匆匆从电梯里出来的小护士急切的告诉我医生在做急救手术,我这小伤就只能等医生做完手术了再给我处理了。
没办法我只好在门诊的处置室外耐心的等待了。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一个高高大大的男医生才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
“哎呀我去!小伙子你这事咋整的?和人干架了?”男医生粗声粗气的问道。
“没有,骑摩托车摔的。”我苦笑的应到。
“你可拉倒吧,你那口子就是啤酒瓶子砸的,还骑摩托车摔的少扯淡了,我是干啥的,啥看不出来呀。”豪迈的男医生‘嘿嘿’的一阵怪笑。
被人看出来了我便不吭声了算是默认了吧。
“草!刚才我做的那台手术那小哥们儿手筋都让人给砍断了,你们这些小崽子真不让人省心呀。”
看起来岁数也不是很大的男医生,一脸老气横秋的训诫着我,男医生打开了处置室的门我紧跟着他走了进去。
男医生准备了一会儿便转身冲着我笑道:
“小伙子我和你说呀,这么晚了我这里麻醉没了,要不你挺一挺就几针挺挺就过去了,爷们儿打架都不怕缝针就得挺着,男人嘛得有钢儿是不?”
让他忽悠的我一阵的热血上涌。
草!不就是没麻醉吗?不就是得挺着吗怕个毛呀,再说了这一切谁都不怪就是我活该!谁让我竟瞎嘚瑟了,不作就不会死。
当钢针穿过了我的头皮我感到了一阵钻心的疼痛,不过我硬挺着咬紧了牙关一声没吭。
“行呀!小伙子你还真有钢儿,你的伤口我缝完了,记得定期来换药,看你这一脸的土快去旁边的水池子洗洗吧。”男医生语气柔软了不少对我说道。
我捧着冰凉的水轻轻地清洗着一脸的血迹和尘土,好一会儿我才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哎!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才缓步地走出了门。
清冷的月光下我依旧一个人游荡着,反复的纠葛着我这一身的尘土和血迹还有头上的伤口回家后该怎么交代,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