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来这么好的地方我是真的不会弄,大哥理解一下呗。”虽是这么说我还是尴尬地涨红了脸。
“草!不逗你了,社会就这样有钱有势夜夜如此,美酒金宵美女入怀岂是一个爽字了得,行了我得回家了,你自己再好好回味回味吧。”说完于庆便带着几个哥们儿转身离去了。
后出来的大松和另一个哥们儿,各自搂着一个刚才和他们玩儿的挺好的小姐,和我们招呼了一声便竟自找了家酒店开房去了,大松和那个哥们儿家里的条件都很不错,既然有这个条件平时也好这一口那他俩搂着姑娘离去的背影真是羡煞旁人呀。
一旁的小胖子李伟馋的直流哈喇子,“啥时候咱哥们儿也能豪迈一把呀,老子也要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一听就被他给气乐了一巴掌就呼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草!这个点儿了你打车去殡仪馆,那花圈儿指定多,漂亮的女鬼更多,不花钱不说保证你玩儿的精尽人亡做鬼都风流。”
“我去你大爷的!我家小区那路灯可他妈少了,我一会儿还得摸着黑回去呢。”小胖子李伟被我整惊悚了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站在温情歌厅门前的台阶上,抬头仰望着群星璀璨的夜空,无语了良久,冰凉的夜风拂过慢慢的我从迷醉中清醒了过来。
几天后墨琳找到了我,说要带我去个地方,又精进了的我想也没想就和她去了。黑暗的角落里一只毛茸茸的小紫貂。
悄悄地从墙根下的破洞里钻了出来,谨慎的它左顾右盼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只要有一点点的动静让它感到不安了它就会马上钻回身后的破洞里逃之夭夭。
这是南山脚下一处破落的民房,不知多久没人住过了,院内荒草丛生夜风吹过沙沙作响,屋前斑驳破旧的两扇木门大敞肆开着,干裂了许久的木头窗框早已脱落了大半吊挂在窗台上随着微风悠来荡去。
漆黑一片的屋内小紫貂,依旧趴伏在原地一动未动,一双叽里咕噜来回乱转的小眼珠儿,看向了敞开着的屋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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