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嗷!痛死老子了!”
警察同志们都惊呆了。
以至于黄毛混混白挨了两脚。
不过黄毛混混是镇上派出所常客,警察同志们看他被打只觉得活该。
要不是职责所在,他们都不想开口说话。
“好了!都退回去!”
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医生!医生!快帮我老公看看,我老公吐了好多血,他被人群殴啊!呜呜呜……医生!”
鼻子挨了一拳的刘主任半靠在墙边,一手叉腰满眼怒火。
“叫什么医生?他叫了这么多混混过来连医生都打,还有脸让医生看?”
女人急急解释。
“不是的,医生,这些混混不是我老公叫来的,他们是自己忽然冲进来的,您当时也看到了啊!”
刘主任气得不行,一抹鼻子还在流血,都懒得多看女人一眼。
副院长伤的中一些,直接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壁气喘吁吁,一只胳膊还脱臼了,痛得满脸冷汗。
“医生?割阑尾将人治死了,我们哪里还敢给你们看病?怕是到时候又出什么问题,到时候我们全身长满嘴都说不清。”
女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最后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警察同志身上。
警察同志们已经开始将蹲在地上的混混们逐个带出去,一一分开审问。
病床上的东子呼吸不畅一只眼睛还在不断流血。
为首的警察同志走过去一看,如果不是认得东子纹满了纹身的胳膊,还认出了女人,真的很难将面前这个鼻青脸肿一只眼睛血流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