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是那件事。”琴酒道,又补充了一句,“其实那件事也不远了。”
“别打哑谜了,到底什么事啊。”
琴酒整理语言,用最简明的话语将事情表述清楚。
之前由黑木仁一手建立起来的那个枪支零件交易站不是由新到任的皮斯克接手了嘛,最近皮斯克春风得意马失前蹄,不知道怎么着被人摸清楚了货物运输的路线,被人一把端了一辆货车。
对此皮斯克的辩解是一定是有人故意实施报复。
这个有人指的谁大家都是一目了然的事情,皮斯克也只是给自己找一个开罪的理由,没打算用这个怎么着。
但没想到的是,督查部介入调查后发现劫车的人他们居然是认识的。
“沼渊己一郎。”琴酒冷笑一声,“那个被你处理的人又出来蹦跶了。”
黑木仁:“……”
“不应该啊他应该已经疯了啊。”黑木仁有些烦躁,“而且关在监狱,防守那么严密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了一眼琴酒,嘴角抽搐道:“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吧。”
“恭喜你,再一次自作自受了。”琴酒一口将酒饮尽,杯子推过去看着黑木仁机械式的给他倒酒。
“还是同一个人。”没忍住,补了一把刀。
黑木仁满脸黑线的将酒杯扔回去,“行了啊行了啊,上次已经打我一枪了,不用拿出来鞭尸。”
沼渊己一郎,组织曾经向这个人抛出过橄榄枝,在他加入后觉得他不合适便要把他送到实验室中,最后在两个当事人的放纵下成功逃脱。
可惜事后琴酒下达了处决命令,黑木仁便用药弄疯了他,扔在监狱里自生自灭。
没想到在之前设计混乱让鸿上舞衣逃跑的时候,也被他找到了机会一起逃掉了——当时黑木仁报纸看了一半就被扮演新出智明归来的贝尔摩德吓了一跳,咖啡喷了一报纸,自然就没看后面的内容。
沼渊己一郎跑了,还劫了组织交易部的货车,刚好皮斯克之前还抹黑了一把黑木仁,结合之下原本无辜的黑木仁看着便不无辜起来。
“……”黑木仁,“我这是有点犯太岁了吧。”
他显得十分真诚,最近一段时间却是哪里都不是很顺的样子,搞得他很想去哪个神庙拜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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